时隔五年,没想到他还留着自己的电话号,舒恬一时之间有些局促,两个字都说的结结巴巴,“是、是我。”
原以为令君泽会疑惑她为什么突然联系,却不料对方只是声音淡淡且温暖的开口,“这些年,你还好吗?”
舒恬想到这个温润如水的男人,他一向如此,仅是声音和容貌就让人有种可以依靠的感觉,跟他相处永远是如沐春风,从来都不会有压力。
想到自己有事相求才找到他,她突然有些羞愧,“我很好,你呢?”
“我也差不多。”说完,令君泽自顾笑了下,“其实你的情况阿函也跟我提过。”
“嗯。”
一段对话结束,突然有些沉默。
舒恬攥着手机的五指紧了紧,明明要说的话已经到了嘴边,却有些难以启齿,虽然不是什么大事,可他们实在太久不联系了,有些生疏。
似乎察觉到她的为难,令君泽及时为她解围,“给我打电话是想问关于阿函的事情吧?”
他能主动开口,舒恬松了口气,心里很感动,“嗯。”
“你说吧,只要我能做的尽管吩咐。”
他话说到这个份上,舒恬也不客气,再磨叽倒显得很假,担心电话里说不清楚,她索性约他出来,令君泽也很爽快,一口答应,就约在公寓三四公里前的一家五星级酒店的咖啡厅。
挂了舒恬的电话后,令君泽一边拿着车钥匙往外走,一边打给厉函,电话刚一接通,他就数落起来,“你是不是又把舒恬晾在一边了?”
厉函正在别墅院子里跟舒啸玩球,听他这么问,有些意外的挑了下眉,“你怎么知道?”
他最近一直都没跟舒恬联系,这件事没跟别人说过,他是怎么知道的?
令君泽咋舌,“舒恬刚才给我打电话要约我见面,我一想就知道肯定你又拿乔了,不然人家会走投无路的约到我这里来?”
他不接着话茬,只是问,“你要去?”
“去啊,我再不去她得急成什么样啊!”令君泽叹了口气,为俩人的事情cào碎了心,“我都快成你老妈子了,厉函,你差不多也得了,舒恬一个人带着孩子回国不容易,你这还没把人哄好就摆起架子来,我看你是不想娶老婆了吧?”
“我哄她她听吗?”厉函说起来也是咬牙切齿,一想到她那些话就气不打一处来,“你见了她也别说别的,她问你孩子的事情你就说不知道,不吓唬吓唬她,她以为我什么都能忍,牵着孟时川的手在我眼前面晃,过分了。”
说到底,他不过就是介意她不跟自己在一起,还跟别的男人纠缠不清。
到底感情是两个人的事情,令君泽也就充当一个tiáo和的中间人,至于意见和决定还是两个人做。
他提前给厉函打预防针,“我可先说好啊,如果把人吓跑了,到时候你别来我这哭。”
“不可能。”男人信心满满,低头看了一眼不远处玩的不亦乐乎的小家伙,“她回来就别想着再走,不然我厉函两个字倒过来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