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景象tiáo转,她看着男人一步步朝床边走去,心里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双腿疯狂踢踹起来。
厉函单手控住她的身体,差一点被她争夺,小身子往下滑了几分,他吓一跳,立刻将人甩进了柔软的kingsize大床中。
舒恬只感觉身体在大床上弹了两下,脑袋有些发晕,她看不到的地方,裙摆上扬,露出大腿大片白皙的皮肤,晃的人眼晕。
就在她还没缓过神的时候,身体上方忽然压下来一具火热的身体,不用睁开眼她也知道是谁,那种浓郁的夹杂着松木香的味道,如同刻进骨子里一般清晰。
“别碰我,不要!”她挣,她踢,大眼湿漉漉的瞪着他,看瘟神一样看着他。
厉函被这样的眼神刺的xiōng口一阵拧紧,大抵是知道她不愿意跟自己近身接触的,可是真的看到她这般宁死不屈的挣扎,以前那些亲密无间的画面就像是讽刺一样。
他不想用qiáng的,也不愿意做她不情愿的事情,正准备起身,却听到耳边响起一声尖锐又惊惧的叫喊,“厉函你不能碰我,我有男朋友,不准你这样对我!”
男朋友。
三个字成功让男人动作僵住,她说什么他都能接受,做好了被谴责被怨恨的准备,可是她刚才说什么?
她在国外找别人了?
一想到这种可能,想到她这五年来跟另一个男人亲密无间在一起的样子,厉函心头就像生出成千上万只蚂蚁一样在啃食他的肉。
看着她倔qiáng的小脸,他气笑,遒劲的长腿压制住她不停晃动的两条小腿,大掌轻而易举的将她两只细腕扣在了头顶,完全制服她,盯着她的表情很是yīn沉,“舒恬,有本事你再说一遍,嗯?”
舒恬本是被他吓住慌不择言,这五年她哪里有什么男朋友,就连一个暧昧的人都没有,孟时川算是个例,可他们清清白白什么都没有过。
只是此时看到他这幅恶劣的嘴脸,她忽然什么都不想解释了,凭什么五年前他那么对自己,五年后还这样理直气壮的欺负她?
她瞪他,殊不知脸颊因为愤怒染上红晕,在灯光下看起来就像是害羞的小姑娘,“厉总,请你自重!”
“呵,”男人冷笑一声,黢黑的视线紧锁在她脸上,俊脸yīn沉,“刚才还喊我名字,现在又喊厉总,是真的健忘,还是要跟我划清界限?”
舒恬被他制服,动弹不得,两人身体贴的很紧,她呼吸急促起来xiōng部线条明显能触到男人坚硬的身体,她屈辱,疯狂冲撞他,“既然你知道我要划清界限,又何必做这么下流的事情!”
下流。
他满怀期待的上楼来看她,心心念念的想要确认她的状态,五年来的思念成疾和心碎他不想奢望她能懂,因为是他错了他活该承受,可是在她嘴里却成了下流。
厉函被这两个字伤的体无完肤,心口像是被剜开一个大口子,哗啦啦的往外淌着血,那双晦涩难懂的黑眸泛起层层涟漪,“你说我……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