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更别说什么家庭住址了,就在舒恬想办法的时候,头顶却传来男人凉薄的声音,“就你这样还想多管闲事?”
舒恬表情绷住,身体也被这寒冷萧瑟的风带走了温度,“我……不觉得这是多管闲事。”
“呵。”一声轻笑从喉咙间溢出,“你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舒恬不想跟他待在同一个空间太久,他气场太qiáng大,又有一股子邪气,打眼一看就知道不是好惹的,她心里虚得很。
为了能尽快脱身,即使心里不情愿还是开口道谢,“谢谢你帮我,我朋友还在酒吧,先走了。”
说着,她便抬脚往外走,不料才迈出去一步,眼前男人立刻朝她移动的方向走了步,舒恬微微蹙眉,换到另一边,然而不论她往左往右他都跟着,一点余地都不留给他。
实在没办法装作看不见,舒恬深吸口气,“孟先生,麻烦您让开。”
“孟先生?”孟时川挑了下chún角,邪肆的面容更显妖娆,“你倒是没忘了我姓什么。”
“……”
四目相对,一个羞恼,一个幽深,论起老谋深算,舒恬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孟时川忽然抬手,身后角落跟着的男人立刻上前递过来一根细烟,迷离的烟雾挡在两人之间,气氛有所缓和,舒恬却直觉得这人有病,寒冬腊月的在这抽烟?怕是跟她耗时间呢。
时间一点点过去,舒恬心里慢慢焦灼起来,也开始真的担心起付清童,禁不住软了几分语气,“孟先生,我是真的很着急,你帮了我忙,我很感谢,但是麻烦您让我离开……”
“舒恬。”孟时川突然喊她的名字,浓密的眉毛往中间聚了几分,视线落在那根烟上,不知在看什么,他倏地笑了声,“这是我们碰见的第三次了。”
一次,是在郊外渔场,第二次,是在海岛上,第三次,则是此时此刻,算来他从未跟任何一个人有过如此渊源,还真是……奇妙。
“偶遇三次,确实很巧,但我相信对于孟先生来说这也不是什么奇事。”
孟时川听了却摇头,“跟我偶遇过三次以上的人都——”
他噤声,继而用夹着烟的那只手靠近脖子,轻轻比划了一下,什么意思,显而易见。
如果换做别人舒恬尚且认为他在装bī,可是对于孟时川……她见识过这个男人手握枪柄,毫不犹豫扣动扳机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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