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恬死咬住嘴chún,洁白的贝齿甚至将下chún磕出血迹,她缓缓闭上眼睛,觉得自己是那么的廉价,那么的不堪。
先是唐泽辰,她失了心,可起码保留着最后一道防线,可对厉函,她付出了所有,到头来不过是被他压在这张小床上,百般羞辱。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老天爷要这样一次又一次的惩罚她?
舒恬不懂,她只是很痛,身体很痛,心也很痛,每一次的呼吸对她来说都是一种莫大的折磨。
他说完这句话后,舒恬再也没有发出一丝声音,像个没有只觉得破布娃娃,脆弱不堪的趴在那里,予求予取。
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间外,付清童的嗓子都喊哑了,身后的男人终于停下来。
她白皙的后背上还残留着男人灼烫的汗滴,可她的身体却泛起刺骨的寒意。
‘咔哒’一声,是皮带扣上的声响,他做完了,片刻温存都不愿给她,甚至连句话都没有。
舒恬chún边勾起一抹苍白凄惨的弧度,qiáng忍着身体的酸痛将被子裹在身上。
她从衣柜里取了另一件长裙,又拿了一件长袖的防晒衣,进了洗手间将自己清理干净后,把衣服换上,除了脖子上有些骇人的暗红sè痕迹,其他地方都被很好的遮掩起来。
她一言不发,拉开房门走出去。
厉函没拦,楼下全都是带来的人,她就算是chā上翅膀也逃不出这间酒店。
付清童抬起的手刚要落下,房门被舒恬从里面打开,她心急如焚,“你没事……”
本想问问她有没有事,说到一半,看见她脖子上青青紫紫的痕迹后,再也发不出一丝声音。
“你……”
舒恬对上付清童惊讶的眼神,张了张嘴什么话都说不出口,她现在实在太难堪,恨不能找条地缝钻进去不让任何人看到。
“厉函弄得?”付清童问完之后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屋子里就两个人,不是他又能是谁?
不等舒恬回答,她便直接冲进房间,怒不可遏的走到厉函面前,房间内还弥漫这一股不可言说的暧昧气息,男女之间那档子事昭然若揭。
她气的肺都快炸了,挥手一巴掌想要甩在男人那张脸上,可惜还没碰到便被一把挡开。 ≈;≈; ≈;≈;≈gt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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