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话舒恬的眼泪便不受控制的从眼眶滑落,一滴又一滴,很快将男人xiōng口的衬衫打湿。
那灼烫的温度像是火烧一般滚烫,厉函眼眶也微微红了几分,“你想我吗?”
怎么可能不想。
舒恬心底几乎立刻涌现出答案,只不过她没能说出口,不,应该是她没有办法说出口。
她也好想就这样原谅他,他都已经不远千里找到了这里,已经如此风尘仆仆的令人心疼,原谅他吧。
可是她一闭眼就能回想起蒋梦瑶发给自己的那张照片,还有她尖细的嗓音,她做不到!
她从来都不是一个
思及此,她还是从这个令自己无比眷恋的怀抱中,挣脱了出来。
仰头,对上他专注的目光,舒恬心底的空洞也显露出来,最终,她还是开口打破这份看似平静的气氛,“厉函,你有没有什么想跟我说的。”
男人眼窝很深,他从来都不会轻易泄露出自己的情绪,此时却遮都遮不住,锋利锐利所在他的眸底,“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四个字落进舒恬的耳朵,无尽的讽刺,击碎她最后残留的一寸希望。
他现在竟然还能问出这样的话来?他有什么资格,什么立场来这样质问她?
舒恬脸上的表情彻底冷下来,刚刚才聚集起来的温馨气氛在全部消失,“既然没什么要说,那你来是为了什么?”
男人紧盯着她的视线动都没动,语气之间状似温和,实则有几分威胁的意思在里面,“带你回去。”
“我不会跟你回去。”舒恬想也不想的回答,在话说清楚之前,她绝对不会稀里糊涂的跟他走。
说她清高也好,别的也罢,她这个人就是这样,在感情里眼睛绝对容不下一粒沙子。
然而这句话落进厉函的耳朵里便成了斩钉截铁的拒绝,他所有的担心,所有的牵挂,所有的焦虑,都败在她这一声不假思索的拒绝中。
一颗坚硬无比的心被这一句话刺的生疼,想起上楼前张毕琨的话,他不想跟她急,一急起来她一定讨不到好处。
伸手从西装裤带里掏出一盒香烟,抽出一根递到chún边点燃,动作连贯自然,这些天里重复了无数次。
白sè的烟雾升起,横隔在两人之间,男人的表情有些模糊,舒恬半垂着头,视线之中是他干净昂贵的黑sè皮鞋。
半晌,下巴忽然一阵钝痛,男人抬手捏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对上他骇人的目光,说话之前,他抑制不住的咳了两声,似乎不是很舒服,“不跟我走,你想去哪,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