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函摇头,轻笑一声,“无所谓,只要能找到她。”
令君泽气炸了,口不择言,“为了一个女人把自己bī疯,值得吗?!”
“值得。”这人抬眸对上他的视线,黑白分明的瞳仁中布满了红血丝,一连两天三晚没睡一个好觉,疲惫至极,“因为她,所以值得。”
令君泽被他眼底的执拗和认真震惊到,曾几何时看到他为了一个人能如此疯狂?
眼前这个人还是那个做任何事之前都要考虑利益价值的男人吗?
不,他不是。
眼前这个人,只会考虑舒恬,其他任何都看不到眼里。
这一刻,令君泽终于认识到自己的好兄弟是真的动了感情,甚至连他都被这样的信念折服。
他毫不怀疑哪怕是他身体撑不住,这人昏迷之前唯一念叨的也绝对是舒恬。
四目相对,是男人与男人之间的心心相惜。
令君泽见他这副模样,妥协似的叹了口气,脑袋中灵光一闪,“就算你自己不在乎,你也不希望舒恬看到一个邋里邋遢,不健康的你吧?”
果然,这句话奏效。
厉函沉了两秒,将手里的烟头掐灭,起身朝二楼方向走。
令君泽看着他有些落寞的背影,“你干什么去?”
“烟味大,换身衣服。”
“……”好吧,他觉得厉函已经彻底完了,这都什么时候了,他还关心自己烟味大?怕是担心舒恬会闻不惯吧!
似乎察觉到令君泽的情绪,这人站在楼梯口顿住,嗓音沙哑的留下一句,“希望你理解,我不能失去她。”
……
一个小时候,j市机场,飞往h市的飞机准时起飞,除了留学的时候,这些年还是第一次来挤经济舱。
张毕琨担心他的状况,坚持要跟着,厉函也没拦。
看着坐在身边狭小空间里,手脚都有些伸不开的总裁,张毕琨心里也泛起丝丝酸涩,“厉总,您休息会吧,飞机到了我喊您。”
厉函似乎没听见,旁边就是窗户,伸手拉开遮阳板,看着飞机下的朵朵白云有些出神,“你说她离开的时候会是什么心情呢?”
有没有犹豫,有没有舍不得,有没有一丝丝的难过和伤心? ≈;≈; ≈;≈;≈gt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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