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函被她这幅模样逗笑,薄chún微勾,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声音低低沉沉,“我就是潜规则你,也早就潜完了,怎么样,还满意吗?”
舒恬只感觉一股子热气从脚底传了上来,脸颊被烧的通红,“你能不能说点正经的啊!”
厉函见她脸红成了苹果,笑容不减,甚至还恶趣味的掐了掐她脸颊上的软肉,“说了,看你表现。”
在吃她豆腐这件事上,他从来就没退步过。
只是……
某个快烧熟了的小女人犹犹豫豫的小声道,“我还有点疼……”
公然讨论这种话题,对于舒恬还是很考验脸皮厚度的,她很佩服厉函对这种事的执着,从jīng力到体力都十分佩服。
闻言,厉函眉心皱起,伸手就要去拽她的睡裤,“我看看。”
他说什么?看……看!
舒恬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跳下来,当即也顾不上疼,躲到房间的角落里,“不用不用不用,没这么严重,就不劳烦厉总亲自动手!”
这要是他亲自动手……不,没有这个可能,她宁愿从二楼跳下去,真的。
哪怕终身残疾。
好在见她十分抵触,厉函也没qiáng求,舒恬松了口气,一点点挪回到床上。
男人终于敛了神sè,正经起来,“这个官司结束就过了实习期,到时候我会直接给你通过,成为正式员工就不用指导律师了,所以也不再需要我出马了。”
舒恬恍然大悟,“啊……我想起来了,叶钧庭好像也是这么说的。”
厉函微微微眸,听到叶钧庭三个字从她嘴巴里吐出来,他心里就格外不爽,“我说话的时候你怎么没这么上心?”
舒恬不知道他又抽什么风,但也明白,对于叶钧庭,这个男人异常的在意,她笑着打趣,“干嘛,你吃醋啊?”
厉函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没有。”
说完,便背过身去,不让舒恬看到他的表情。
可她还是敏感的捕捉到那一瞬而逝的情绪,难得见到厉函吃瘪一次,顿时起了打趣的心思,绕到他身前,“真吃醋了?”
男人声音冷硬,“没有。”
“嘁,你就是嘴硬,吃醋就吃醋呗,还不承认。”舒恬故作惋惜的摇摇头,“大男子主义啊……”
厉函知道她是故意臊自己,脸上多少有点挂不住,恶声恶气的说道,“又欠收拾了?后续工作问题我会看着协tiáo处理,你怕碰到他尴尬,不自在,我可以让你们工作完全避开。”<i sr=≈039;/iae/19507/6078562webp≈039; width=≈039;900≈0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