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恬终于有了反应,连续两天的进攻她压根就吃不消,然而眼前的人根本不会在意。
“你不会放过我了是吗?”她声音颤抖着问他。
厉函默了默,“是你先招惹我的。”
在会所,她拦住了他的去路,给了他这么大一个‘惊喜’,曾经不愉快的回忆让他对女人失去性趣,年仅三十二岁,他不能一直这样下去,需要一具能够燃起他欲望的身体。
舒恬听了只想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如果知道厉函的真是身份,就是把她拆了重组,她也不敢来招惹。
只可惜,这世上没有后悔药。
厉函视线落在蹲在地上的女人,沉吟几秒,还是走过去双臂穿过她的腋下,将人抱起来放在床上,她衣服还没穿好,他倒也不忘给她盖上被子,“整理一下,我去开会。”
舒恬见他要走,心底忽然生出一股气,伸手拽住他的衣袖,对上厉函看过来的目光,她听到自己大胆的声音,“如果我跟了你,你会帮我报复唐家吗?”
厉函挑眉,没想到她会突然回心转意,“会。”
“那好,我还有一个要求。”舒恬第一次那么勇敢的将自己全部刨开,“我今年二十四岁,刚过完生日,一年前毕业于多伦多大学法学院,不是混子,是拿着全额奖学金毕业的优等生,我懂法律也有资历,你能帮我重回律师界吗?”
这段话让厉函也忍不住怔了下,他以为她会要钱或要物,怎么都没想到会是这个,然而让他更没想到的是,她竟然是多伦多法学院毕业的。
作为律师界大前辈,厉函第一次正视眼前的女人,“你想从事法律工作?”
舒恬坚定地点头,“是。”
“那曾经为什么放弃?”
舒恬眼神暗下来,“因为……结婚。”
当年刘丽芳的要求就是毕业后立刻结婚,他们不希望唐家的儿媳妇在外面抛头露面,这对他们来说是面子问题。
舒恬那时候爱惨了唐泽辰,万事都答应下来,可对于法律,这些年来,她心里仍保留着热忱。
现在她不小心招惹了厉函,既然他不会放过自己,被狗啃一次啃两次又有什么区别?她总要过了眼前这一关,离婚了,她还有自己的父母需要赡养。
厉函没说话,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点燃,锐利的目光透过白sè烟雾打量着她,这让舒恬有些不舒服。
他自带慑人的气场,这么看着都让人觉得泰山压顶。
半晌,烟燃了一半,重新走回床边,居高临下像个帝王一样俯视她,张嘴吐出一个烟圈,呛得舒恬眯起了眼。
“今晚八点,到御景园别墅来,带着你需要的东西。”
舒恬抬手挥散烟雾,那人已经转身离开。
她蜷缩起身体抱住自己,一切都不受控制的发展下去,她不知道自己是对是错,她只知道现在不能倒下。
……
从函祎律所离开后,舒恬就接到付清童的电话,在电话里,她没有详细说很多,只是告诉她,这个案子厉函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