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果然不作声了,他们这种在外面混的,谁都不怕,警察也不怕,警察来了照样怼,唯独就怕老大。
能坐在位子上的人,最清楚该怎么治他们。
娇娇当然也有吃醋,但是不敢嫉妒,过来好一会儿,才压着声音,小小声地撒娇:“那你什么时候过来嘛。”
金文琎开始穿衣服,眼睛看着邵玉真的背影,嘴里对着听筒:“等着,我马上来。”
这天过后,玉真去了一趟泰国,一去就是一个月,谁都没打招呼。
她带着顾问团队里最婧英的三个人,走了几家工厂,回来的时候又带来那边的专家,专门帮忙看顾这边工厂的建造和落实。至于同哪家签约,她还要再看看。
下飞机的这天,她没有回别墅,直接在新公司旁边的酒店里包了一间房。这间房一包下来,阿强便带着安保人员过来,把这套房间整得密不透风万无一失。
玉真在这里睡到下午,厚厚的遮光窗帘拉得严密,一丝光线都进不来。
她醒了好一会儿,满眼都是暗色,很不想动,就靠在床边点了一根细烟。
座机响了起来,玉真定定地放空了几秒,这才伸手去接。
“邵总,醒了吗?”
这是个男人的声音,语调柔和,气息沉稳,单单从嗓音里听,便是个不可多得的极品。
秦政当然是优秀的,跟他的资历和简历碧起来,他显然还算很年轻,二十七八岁,已经是国内外争抢的人才。
玉真嗯了一声,拧开了台灯:“下午的会照开,我一个小时后下来。”
这就是钱的好处,只要钱包够鼓,态度过得去,就有大批量的婧英投靠门下。
当然,玉真要的这批人是干白道,邵氏转型势不可缓。年代不一样了,政府对灰黑色的打击从同流合污到了严厉打击的关键之处。趁着真正的风雨还没来,她要及时的断臂取 ,保住义父的江山产业。
冲完澡后,邵玉真在衣柜里挑了套烟灰色的西装,里面配一件雪白的真丝吊带,下摆要扎进腰线内。
她的头是烫过的,尾带一点卷,仍旧是浓如墨的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