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叔的寿宴定在玉满堂酒楼,玉真过来时,一圈老的年轻的正围住他贺寿。
旁边的红木大桌上,放满了各种贺礼,再后面一层的案台,则摆着白长胡子仙君的瓷像,仙君身前放着一张莲花高台的盘子,上面供着大而饱满的新鲜大桃子。
玉真进来的第一眼,看到的还是金文琎,不看到他也很难。这人穿一身暗红的西装,潇洒刺目,非常人能驾驭的颜色,在他身上帅得一塌糊涂。
但是,她不喜欢。
金文琎越打眼,就代表会有越多的女人,会轻而易举地拜倒在他双腿之下。
这时金文琎同河叔勾肩搭背,显然感情要好,一边跟他说话,一边帮忙招呼客人。
玉真走近两步,其余的人都散开,她对河叔说了两句恭贺的话,金文琎歪着嘴眯着眼:“真是大方啊,这么一蹲金佛,可值不少。”
河叔打了他一下:“跟钱有什么关系,这是你姐的一点心意。”
铛铛的锣鼓声在门口热闹的敲响,河叔把两个人安排到一桌:“招呼不周啊,你们先吃点东西。”
宴席吃了个把小时,不断地有人过来给玉真敬酒,都被金文琎挡下来,而他自己,反倒是不住跟她敬酒,不一会儿,邵玉真扛不住喝了几杯白的,两侧的脸颊烧得滚烫。
她知道自己不能再喝,起身预备去跟河叔打声招呼就走,谁知在桌子地下被人一把按住了手背。
那只手用力地压着她,倏尔转移到大腿上。
金文琎是千杯不醉的,他的脸是越喝越白,看着非常清醒,身休微妙地倾斜过来,灼热的手掌却在桌布下面缓缓而用力的摩挲。
“阿姐,别急着走啊,陪我再坐一会儿。”
阿姐,由他说出来,真是个让人难以拒绝的甜蜜称呼。
像吸了鸦片一般,散着甜美的馨香,令人通休酥软。
玉真抬头扫视一圈,现很多人有意无意地看向这边,于是在桌下捉住了金文琎作乱的手。
他的手指已经陷进大腿饱满而绷紧的嫩內中,在往里半寸,就能摸到软糯嘲湿的地方。
玉真的手指,和他的手指,在两腿间争来夺去地,布料被男人弄得皱巴巴地,玉真顺势把五指揷进他的指缝,这回就是牢牢地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