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丹木斯点了点头,这一点他也有些不能明白,自己为何看起来会那么显老,原来是因为这“羊睡了症”。
“是不是晚上睡觉的时候一盖被子就冒汗,而且每天都会做梦。”李拾又开口发问。
丹木斯连连点头,“对对对,就是这样!已经二十多年了,但是检查却一直都没见检查出什么毛病来,我也一直没把这当回事,只是以为自己体质特殊而已。”
被李拾连连戳中,他已经顾不上在这么多人的人的场合表演了,他是一个医生,他比任何人都懂,任何的名气,都比不上一副健康的身体。
瞬间他看李拾的眼神仿佛都有些崇拜,仿佛是一个追星的小明星一般。
所有在旁边看着的米国人都觉得有些看不下去了,刚昂丹木斯还趾高气昂不可一世,怎么才一转眼的功夫,就开始对这个华夏国的小医生各种崇拜了呢?
旁边的霍顿心觉不妙,自己找丹木斯来打李拾脸的,怎么一转眼李拾反倒是把丹木斯给绕进去了,让他觉得自己有病了呢!
而且,这么多人看着,这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啊!
他走上去,对着丹木斯道:“还请你克制一下,别忘了我们此行的目的啊!”
丹木斯转过头来,看着霍顿的眼神简直如同见着了仇人般,咬牙道:“病又不是发在你身上,你能理解四十岁长白头发的感觉吗?你既然不懂,就让这华夏医生来治!”
霍顿已经被搞得蒙头转向,张了张嘴,“丹木斯先生,我觉得……”
“滚!”丹木斯根本就来不及等他说完,直接挥手大声呵斥了一句。
一时间霍顿也只能在自己心里面骂无数遍fuck来缓解自己那颗被打击了的心。
此时不仅是霍顿,整个宴会所有人都已经被搞不懂,他都不知道到底怎么了。
刚刚丹木斯吵着要和李拾比试,还说中医不行,现在怎么还被李拾带进去了,像着了迷般。
不过丹木斯可一点也不觉得自己哪里做错了,因为李拾说的实在太对了,而且正好戳中了他的痛处。
他也一直为自己衰老的太快而感到烦恼,甚至都一直觉得自己和老婆一个月两次是不是纵欲过度了?
被李拾这一番说,仿佛是一语点醒梦中人般!
丹木斯此时看向李拾的目光,显得惊慌而又无依无靠,想了半天,他认真地对着李拾喊道:“那好,那我应该怎么办才行呢?”
“只需针灸一下即可。”李拾缓缓说着,转头看向了班海,“带毫针来了吗?”
“带了,带了!”班海连连点头,他看李拾的表情,简直就是看到了活菩萨,他又怎么能想到,都已经被如此针锋相对了,结果硬是把场给救回来了。
李拾拿起毫针,看似随意地在丹木斯身上扎了几下,七煞八变针施展过来,前前后后不到一分钟时间,便收回了毫针轻声道:“已经好了。”
“这就好了。”丹木斯愣了半天,上上下下地在自己身上摸索了几下,却发现自己身体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同的啊。
看他这副样子,李拾忍不住摇头,“你的病是隐症,你自己都发觉不了,今晚回去你应该就能睡一个好觉了。”
“太感谢您了,您简直就是我的救世主啊!”丹木斯恨不得跪下来给李拾磕头拜谢,眼睛中泪水仿佛都要夺眶而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