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大棺材,三个人披麻戴孝地坐在棺材前,还拉了个大横幅“枉法企业,还我父亲!”。
旁边,还有两个记者正在蹲点拍摄着。
看着这情况,李拾大步走了过去道:“我是康恩药业的董事长,把你父亲死亡的原因说说吧。”
那三个披麻戴孝的人,豁然从地上站了起来,上下把李拾打量了几百年,旋即指着李拾的鼻子吼了起来:“你竟然还敢来!这几天你躲哪去了?是不是怕事跑路了?”
此时记者也搬着摄像机急忙跑过来,对着李拾的脸一阵猛拍。
李拾不在的这些天,外界舆论都在猜测着作为康恩药业董事长的李拾,到底去哪避风头了!
一个记者把话筒伸到李拾面前问:“李总,您公司最近这么多事,您为什么要躲起来?又躲哪去了?”
“我没有什么好躲的,清清白白一个人干嘛要躲?这些天我有些事,所以没有收到这些消息。”李拾摇头道。
一个女人从地上站了起来,指着李拾吼了起来:“你还敢说清清白白?我都把棺材摆你们公司门口这么多天了,你到底在哪个地方会一点消息都接受不到?难道你也进棺材了?我看你是想带头给你们康恩公司逃脱责任吧?”
李拾摇摇头,知道这也不可能解释清楚了,若是说自己睡了一个觉就过了十天,恐怕也没有谁会信。
他干脆也懒得解释,直接道:“我去哪不重要,关键是你父亲怎么死的,说说吧。”
那女人瞪着李拾说了起来:“我父亲的病,一直是我在给他买药,结果越吃身体状况越坏,吃了一个星期后竟然直接死了!而且不只是我,还有很多人都吃了你们康恩药业的药都出事了,只不过你们康恩药业都用钱堵住了他们的嘴!不过我可不是这么好欺负的,你必须要给我一个解释!”
李拾愣了愣,转过头来看向叶芸小声问:“他说的是真的吗?”
“其他出事的,我们都用钱给摆平了,只有这家非得要三千万才行,我们当然也不可能给,让他去法院告,他又不肯去法院告,就是拿着棺材摆在公司门口要钱。”叶芸一脸冤屈地道。
那女人也似乎也听到了叶芸的话,激动地喊了起来:“去什么法院,法院肯定也收了你的钱!”
李拾转过头来看向这个女人,摇摇头道:“我不认识什么法院的人,更不可能做出行贿这种事,你可能有些偏激了。”
“什么偏激了?我爸就是吃了你们公司的药死的,结果把药品监管局的一检查,非说这药没问题,你不是有关系是什么?”那女人对着李拾歇斯底里地吼着。
他旁边似乎是他丈夫的人,也在旁边喊了起来:“对,你们就是勾结的!”
李拾愣了愣,转过头去,打了个电话给了姚管。
不一会儿,电话接通了,李拾急忙向电话那头问道:“姚管,你检查我们康恩药业的产品的时候,是不是给我开了偏门?”
那头的姚管也是十分欲哭无泪地道:“我也想给你开偏门啊,但是我们抽检了几次,还反复做了好几次实验,你们的药品的的确确就是没有一点问题都没有,结果老百姓还骂我们和你勾结,这叫什么理啊!”
“好吧。”李拾挂掉电话,走到死者女儿面前道:“你可能误会了,药品监管部门确实没有和我们勾结,我们的药品也确实没问题。”
“你就在这瞎掰吧,你以为我会信你吗?反正这三千万你必须要赔!”那妇女对着李拾又吼了起来。
叹了口气,李拾顿时也无奈了,“那我能给你父亲检查一下尸体了解一下情况吗?”
“滚!我爸都死了这么多天了,你能检查出什么来?你们这些开大公司的就是没良心,杀人不偿命还让死人都不得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