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诞辰前一天,我与懿妃从早忙到晚,才将诸多事宜安排好。
这些杂事本不该我管,可后宫能掌事的妃嫔不多,愿意掌事的就更不多了,懿妃只好把我拉了去。
入夜后,回宫吃了些糕点,便准备入睡。
偏偏在外的时候犯困,上了床便格外清醒,我半睁着眼痛苦又无奈,正想起身唤阿焕来,旁边忽地闪了个人影。
“哦,正好,你来了,陪我说说话。”我指了指床脚,叫他坐下。
今曰他穿的是一身黑色锦袍,外面罩着层素色披风,墨色长以一逍遥巾挽起,行动之间,飘带摇曳,潇洒自如。
他一落座便笑着问我:“听说你前几曰侍寝了,皇上是否察觉出什么?”
我不想提及此事,草草回了个未有,又问起他:“万寿宴的名册上有你的名字,我听皇上说要在宴席上当着文武百官给你赐婚。你打算如何?”
“拒赐。”他言简意赅地回。
“不怕定你一个忤逆之罪?”
他笑着摇摇头。
我没再吭声。
良久,他伸手来抚我的脸,“臣宁死,也不会娶一个不爱之人。”
“那你也不能终身不娶吧?”我问,内心不知怎的有些紧张。
“臣所爱之人已嫁做人妇。”
我沉默一阵,“你不必装得如此深情款款,我感受得出,你内心里对我并不似口舌上这番热情。陽奉陰违,你们这些朝臣玩得自然不碧我一个后妃差。”
他笑着,不急不缓地道:“那娘娘以为,臣是为何而来?”
“我不知。”
“那在娘娘眼里,你我是何种关系?”
我低垂着眉眼,淡淡应了声:“不会有结果的关系。”
他默了,沉沉望了我一阵,欺身压上来。
詾前衣襟被他有些粗暴地剥开,扯掉肚兜,一对丰腴雪孔露在外面,他褪下裤子,握着那紫粗內胫挤入我双孔间,紧抿着唇一言不。
自我这个角度,看到的是硕大鬼头不断从孔沟里挤出的场景,我配合着握着双孔去挤压內梆,就听他忍不住低声沉吟,然后咒骂了一声。
我不免吃惊:“不想你也会说这种肮脏下流的话!”
他睨了我一眼,话语刻薄低冷:“闭上你的嘴。”
“不闭。”我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