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安若素扔刀未免太过没脑子。
在场的艺人都是一脸的一言难尽。
这边忙着等冉木出去和安若素清醒,里边的当事人却正苦着脸含了药片,一脸不情愿地坐在沈风骨怀里生闷气。
“你是故意的。”冉木一边说一边瞅着男人。
沈风骨怔了怔,问:“什么故意?”
“故意带着药,你以前都不带。”冉木说得理直气壮。
沈风骨沉默了一下,将药瓶放回西服外套的兜里,解释道:“我一直带着养养的药,你不知道而已。”
冉木蹙起眉,小声嘀咕道:“早知道偷偷拿去丢掉。”
他一直对自己的病没有太过清醒的认知,自然也没有危机感。
“是不是你去哪里,都会带着?”冉木又确认般地问。
“当然。”沈风骨缓缓扫视了一圈摄影棚内的陈设,意味不明的目光停在桌底下那把染血的匕首上,又不着痕迹地收回来,抬手捏了捏青年的脸。
“那爸爸就是我的药罐子。”冉木眨了眨眼睛,突然咧开嘴笑了起来。
沈风骨低头看着青年这傻乎乎的模样,纵容地问:
“不是说不叫爸爸了?”
冉木一听这话又为难起来,抿着薄薄的唇想了半天,才悄悄地说:
“平时还要叫,等养养下次睡着……要是我忘记了,就叫沈风骨。”
沈风骨没有说话,只拍着冉木的背,好半天才说:
“哪天养养不认识我了,怎么办?”
冉木连忙紧张地坐直了身体,抱着沈风骨的脖子,保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