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岳父家出来后，我直接去了南林县城，傍晚才到一中。报名时，老师给我

一张纸条，据此我找到了寝室。室内空间不大，摆了四张有上下层的木制床，我

的床位是靠窗的下铺。这天我走了许多路，小腿胀痛，所以把东西放下后就躺到

了床上。

我在床上辗转反侧，一直在思考：我的老婆是我的亲妹妹，我该怎么办如

果让别人知道了真相，我的脸往哪儿搁就算别人不知情，自己能够心安理得地

与亲妹妹以夫妻的身份生活一辈子吗一会儿想，反正除了我没有任何人知晓娟

娟是我的亲妹妹，就是爸爸妈妈做梦也想不到，他们给儿子娶的居然是自己的亲

生女儿，儿子、儿媳是一对亲兄妹！

一会儿又想，与亲妹妹结婚并生儿育女，于情、于理、于法都说不过去，干

脆从此以后再也不回那个家了。

思来想去，到了半夜也没有想出解决问题的好方法。俗话说：舟到桥头自然

直，随它去吧。

开学上课的第二天下午第一节是历史课。踏着上课铃的节拍，走进教室的不

是我想象中古怪、呆板的老头，而是一个美若天仙的十七八岁的女老师！见到她

的一刹那，我惊呆了。吸引我的不仅仅是她拥有闭月羞花般的容颜、苗条婀娜的

身姿、常人无法与之比肩的气质，更重要的是我似乎在哪里见过她，用一见如故

来形容，那是再恰当不过了。

整节课除了开始时她自我介绍，说她姓杨，以后同学们都叫她杨老师外，她

说的其他话我一概没有听进去。我一直都在思考，怎样才能一步步地接近她，由

近距离到零距离，再到负距离。临近下课时，一个方案终于形成。下课后我尾随

杨老师到了走廊。

杨老师！

杨老师转过身，对我说：同学，有事吗

我吞吞吐吐地说：杨老师，我，我，我想做我们班历史课代表。

这时，我和与我身高差不多的杨老师相距最多只有20公分。这么短的距离

决定了我不敢直面老师那如花的笑脸，只能略微低着头。

巧得很，映入眼帘的竟然是杨老师的胸脯。那掩藏在白色衬衣下的两处隆起

部位深深地吸住我的眼球。原来我对女人的乳房有兴趣啊。为什么我在家时，娟

娟的乳房我连摸都没有摸过是当时忙于cào屄忽略了，还是娟娟的胸脯很小，没

有引起我的注意不管怎么样，此时我后悔当初没有摸过娟娟的乳房了。

杨老师笑着说：你叫什么名字

陶大壮。

大壮，好名字。大壮同学，是这样的。历史课每星期只有两节，而且没有

什么作业，有时候布置点作业，让学习委员收就行了，不需要专门的课代表。

杨老师，求求你了。我对历史很感兴趣，如果当不了课代表，今后上历史

课我可能再也没有积极性了。

其实，我初中的历史老师是个糟老头，对历史课我从来都没有兴趣，甚至可

以说非常讨厌。但是为了这个美女老师，我决定今后一定好好学习历史。

杨老师说：既然如此，那放学后你到办公室找我。

一放学，我就来到了高一年级的老师办公室。整个办公室只有杨老师一个人

在，其他老师都回去了。

我走到杨老师身边，喊了杨老师好！后，杨老师说：大壮，经过慎重

考虑，我决定让你担任你们班历史课代表，但你必须配合我把你们班的历史课上

好。

杨老师，太谢谢你了。我一定认真履行课代表的职责，配合你上好每节历

史课。

后来，在一次激情过后，杨老师告诉我，我当课代表的目的她非常清楚。不

过，她也承认，课堂上她并没有注意到坐在倒数第二排的我。但是在走廊见了我

一面之后，她的心就莫名其妙砰砰砰地跳得厉害，并且认定我是她生命中的一个

相当重要的人，所以很快就满足了我的要求。为了不至于引起其他班级的老师和

同学的怀疑，她在所任教的其他几个班中也指定了课代表，当然都是女生。

经过个把月的多次接触，我们的关系有了质的飞跃，于是很自然地迎来了我

们数千次做爱中的第一次。

那是1963年的国庆节，天气晴朗。根据前一天的约定，我和杨老师上午

十点整在县百货大楼门口见面。进去之后，杨老师就让我拎着一个购物用的大布

袋，她则负责购物。半个小时之内，我手中的布袋已经装满了各种生活用品，如

男性内衣、睡衣，洗浴用品、牙膏牙刷等等。然后又去了菜市场，11点20左

右她带我回到了她位于城西的家。

一到家，她就让我坐在堂屋的木头沙发上休息，给我倒了杯开水后，就进厨

房忙碌去了。我则走到门外，参观起了这幢房子。

这是一幢看上去至少有二三十年历史的两层建筑，门前有个院子。院子大约

有四五十个平方米，中间是一条连接院子大门与房子的不足两米宽的小路，它将

院子一分为二。一边是种植蔬菜的菜地，一边是种植花草的花园。站在一棵桂花

树前，闻着它那沁入心脾的香味，我的心醉了，久久不愿挪动脚步。

直到杨老师弄好了饭，来到我的身边时，我才清醒过来。她轻轻地对我说：

大壮，吃饭了。然后就锁上了院子的大门。

我们走进屋子后，杨老师又随即栓上了房子的大门。我预感到今天会有什么

特别的事情发生。

杨老师，我听说你结婚了。你把门锁上了，等会儿你丈夫回来了怎么说得

清楚。

在这一个月的交往中，杨老师告诉过我她自己成长的经历，她父母惨死的事

情，却从来没有跟我提起过她的丈夫。她也询问过我的家庭状况，除了与娟娟结

婚的事情我隐瞒了以外，其它的我都告诉了她。

你放心吧，今天只有我们两个人，不会有任何人来打扰我们。

说完后，杨老师异常亲昵地挽着我的胳膊，来到了饭厅。

餐桌上摆着五菜一汤，其中就有平常闲聊时告诉杨老师的我最喜欢吃的红烧

肉与家乡豆腐。我特别感动，杨老师对我真好啊。

杨老师，你弄的都是我喜欢吃的菜，谢谢你。

平时在食堂没有吃到什么可口的饭菜，今天就给你改善改善伙食。

说完，杨老师从柜子里拿出了一瓶红酒，并把我们两人面前的酒杯斟满。

大壮，今天你第一次来我家，又恰逢国庆节，没有酒助兴怎么行呢。来，

先吃点菜，等会儿我们干了这杯酒。

杨老师，你是不是很喜欢喝酒啊。

说了你可能不相信，我从来都没有沾过酒，今天是太高兴了，才想到以酒

为……

以酒为什么

几个小时后的晚饭上，杨老师才跟我说了实话：有人喝酒是为了解忧，有人

喝酒是因为开心，有人喝酒则是需要壮胆，后两者她兼而有之。她坦言，她从看

见我的第一眼起就喜欢上了我。今天我第一次到她家，在这个没有旁人打搅的二

人世界里，想干什么都可以，所以她很开心。但她的身份毕竟是老师，如要打破

禁忌，胆子必须大些，于是她想到了酒，以酒为媒，拉近两人的距离。

大壮，你喝过酒吗

没有。我的确没有喝过酒，在我与娟娟的婚礼上，我喝的是家人为我准

备的冷开水。

我们一边喝酒吃菜，一边聊天。

大壮，你的生日是哪天

1948年2月20日。杨老师，你呢

1945年12月20日，我比你大两岁多，准确地说，比你大了26个

月。

杨老师，我真羡慕你，这么年轻，还不满18岁，就在我们南林最好的中

学当老师。

说来惭愧，我连大学都没有考。我非常喜欢历史，如果不是我的父母出了

意外，不管报考哪所大学，我都只会填历史系。

吃完后，收拾好碗筷，杨老师说：大壮，上午走了许多路，出了不少汗，

我去洗个澡。要不你到我的卧室坐会儿。

好的。杨老师，你的卧室是哪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