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蕾觉得自己的眼皮发沉,她一点点的闭上眼睛,沉睡过去。
这次把赵小蕾放在了理疗床上,想要打开这个女人的心扉。
你叫什么名字?赵立晨声音带着些许磁性。
赵小蕾……赵小蕾沉吟一声,通红的嘴chún一张一合。
你为什么要开那家花店?赵立晨笑着问道。
我想躲避黑巫医的暗害……我爸爸是苗寨最有名的白巫医,他救了很多人。可是黑巫医总是想方设法害我们家族,爸爸为了让我躲避黑巫医的追杀,才把我送到了滨江。我阿妈身体不好,需要钱看病。赵小蕾终于说了实话。
你认识吃杜鹃花长大的蛊虫吗?赵立晨有些紧张这个问题的答案。
认识,这是黑巫医的惯用伎俩。我的杜鹃花里面就有蛊虫,这是黑巫医用来追杀我的一种方式。赵小蕾把此事和盘托出。
你把这样的杜鹃花卖给客人,不怕出事儿吗?
我卖的杜鹃花都是没问题的,是有人在我的杜鹃花里放了蛊虫。我一定会查到那个人的下落。赵小蕾并不是故意的。
你慢慢放松肩膀,轻松的呼吸。赵立晨引导赵小蕾醒来。
赵小蕾半睡半醒,似乎做了一个冗长的梦。
你怎么样了?赵立晨绝口不提蛊虫的事情。
我觉得很放松,赵医生到底用什么方法让我睡的这么快?赵小蕾有些好奇赵立晨的治疗方法。
独家秘方,概不外传。赵立晨神秘的一笑,才把所有的东西收拾好。
两人聊天的时候,一个客人的小狗跑了进来。
赵小蕾是个非常有爱心的女人,她立刻蹲下身去,抚摸小狗的头。
真是个可爱的小家伙,你的主人呢?赵小蕾柔声细语的问道。
赵立晨俯瞰赵小蕾,眼睛冒火。
赵小蕾的xiōng口非常低,两团jīng致的柔软傲然挺立着。小狗不由分说地跳到赵小蕾的怀中,舔舐着女人xiōng前白sè的沟壑。
真是一只sè狼狗!赵立晨在心中暗骂道。
赵小蕾竟然毫不生气,一脸笑意的望着小狗,慢慢的安抚。
你是不是饿了?我给你找点吃的吧!赵小蕾抱着小狗就走。
赵立晨无奈的摇了摇头,暗自嘟囔道:真是人不如狗啊!
每每回想起赵小蕾xiōng前的一片白sè,赵立晨就有些口干舌燥。
唉……你就这么走了吗?我们的治疗还没有结束呢!赵立晨一脸不高兴的扯着脖子大喊道。
等一会儿!赵小蕾给小狗找东西吃的,才返回了心理治疗室。
我看过你的病历了,你很正常。赵立晨的措施非常严谨。
我当然知道自己很正常了,可是,我总是会做噩梦,还经常半夜惊醒。赵医生有没有什么办法治疗这些症状?赵小蕾歪着头问道。
也不是没有办法,你要不要试试?赵立晨慢慢靠近赵小蕾,语气邪魅。
你不要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否则,我会……
你会敲断我的胳膊,还把我的脑袋拧下来当球踢,是这样吗?赵立晨抢了赵小蕾的台词。
算你识相!赵小蕾撅着通红的小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