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饭饱过后,赵立晨才拉着王瑾瑜在内堂里聊天。
你爷爷很开明啊!赵立晨望着庭院里的挺拔背影,笑着道。
那是自然,我爷爷可是书香门第,从小受圣人教诲的。他是村里最有学问的人,就是考出去的大学生都不是爷爷的对手。以前,爷爷还在村里的小学免费教书,可是自从江一铭一伙人来到村里作威作福,爷爷就一气之下辞职了。可怜了那些孩子还要到村外读书,多跑了几十里地!王瑾瑜提起从前的事儿,整张小脸儿满是落寞。
我听说村长是个盗墓贼,你们为什么会把村长的位置交给这样一个人?赵立晨实在想不通,村长是怎么上位的?
唉……还不是村长的那张嘴能说会道吗?他把江家的人伺候的很好。江家又因为村长的帮忙,每年给江家东村一些好处。家家户户都住上了小洋楼,谁会在乎一个大墓在村里生根发芽呢?后来,村里的人慢慢发现,江家的人越来越苛刻,想要不劳而获,没那么容易。江一铭也支付不起每年给村民的钱,这才想法子赚钱的。我早就发现,古墓里有人出没,可能是江一铭把自己老祖宗的东西都给变卖了,才会有今天的辉煌。王瑾瑜如此猜测道。
也许吧!赵立晨并未反驳。
两人说话之间,村长手中提着两只jī进门了。
王老坐在原地没动,冷眼扫过村长道:你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王老的一句训斥让村长十分害怕,他轻轻地放下手中的活jī,才毕恭毕敬地立在王老的面前,听候发落。
王老,您是不是听到什么流言蜚语,才会误会了晚辈?村长陪着笑脸道。
流言蜚语?江一铭的手下都跑到我家里来了,还给瑾瑜下了春药。如果不是我发现及时,恐怕瑾瑜就要遭人毒手了!王老气愤之下,一把掀翻了桌子。
村长吓得全身颤抖,毕恭毕敬的跪在王老的面前,独自掌嘴。
王老,是晚辈不懂事儿,让手下这帮畜生叨扰了您的清静,您千万别生气!村长神sè大骇。
我不是倚老卖老。当初你做那些挖人祖坟的缺德事儿,差点把命折在古墓里,是我黑灯瞎火地把你拉出来,保你一条小命!现在好了,你的翅膀硬了,竟然纵容手下戕害妇女。你说,古墓下的那个生产线,到底是怎么回事儿?王老粗手一指,声音也提高了些许。
古墓里的生产线?王老,您千万别诈我,我只负责看守大墓,不负责进去……您是知道的,自从那次被困古墓,我就不再下古墓了!江家是雇用了我,却没告诉我古墓下还有什么生产线!您真是冤枉我了!村长一脸的委屈。
看来,村长不是江一铭的同伙!赵立晨从后堂里走出来,笑着道。
我就说,这小子没有那么大的胆子。江家古墓里可是毒品加工厂的藏身之所!王老道出一个惊人的事实。
村长吓得一pì股坐在地上,失魂落魄地望着赵立晨和王老,不再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