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前几年众多黑客纷纷从良转行,社会开始流行soho一族这个词,很快这个行业开始成为作风懒散,但渴望有着不菲的收入的那些人的目标职业,我在不知不觉中也成为了其中的一员;大一下学期的时候,忽然惊醒般的对大学教育极度失望,又觉得不能像大多数失望者一样把大好青春浪费在网吧,于是决定赚钱。看着满校园飘着的各种代理,感觉他们就好像在拉皮条,难以与他们为伍,又不忍心去干误人子弟的家教,所以刚有这个想法的时候很茫然,直到有一天在报纸上发现了“soho”这个词。
经过不懈的寻觅外加缘分,终于找到了几个志同道合的人一起成立了个工作室,主要是替人制作一些网站、flsh广告、小软件和手机铃声。当时的感觉就好像一群聚啸山林、揭杆造反的土匪。说是工作室,其实当时手头除了一台比486快不了的多少的二手笔记本外加现金900多元以外,什么都没有。每次开会就像打游击一样,专找没人的教室,然后装成学生会开会的样子。我始终认为学生会可以肆无忌弹的占着自习教室开着毫无意义的会,那么我们这种创造财富的会议就更应该理直气壮;由于我所学的专业是财务管理,在所有成员的专业中和管理最接近,又对电脑技术有一定的钻研,所以大家推举我坐了第一把交椅。
一个行业的兴起,必须伴随着市场的需求,有卖的那么就会有买的,而像王玲所在的这种中小型民营企业成为了我们主要的客户,毕竟他们不比国企,每一分钱都是自己的,在我们这里做一个网站、软件或flash广告要比正规商便宜很多。
在这两年中,充分的体验到了赚钱的艰难,和社会的残酷,刚开始设计的许多东西都不合客户的胃口,有时候东西设计出来了,却被奸商放了鸽子。由于很长时间没赚到钱,树倒猢狲散,身边最后只剩下三个人,兜里只有10元钱,而且最愚蠢的是那时和家里放出话说从此不用寄生活费,致使那段时间我一天一顿方便面,用马可的话说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后来凭着彩玲市场的迅速发展,才使我们情况有所好转,慢慢步入正轨,逐渐又有了新的成员加入,但却使我烙下个毛病,从此一见方便面就会作呕。
“她们给多少钱”虽然我和马可分工明确,我负责制作,他负责揽活,但作为主创人员,我还是有权知道价钱的,毕竟我得根据价钱来决定工作的质量,况且有时候金钱这种东西确实能激起我一点灵感。
“经过讨价还价,最终她给5000。”对于马可讨价还价的能力我到现在还心有余悸,一次和他逛街,看上一双运动鞋,标价270,愣让他在半小时内砍到50,临走时还说加了一句“出来混得都不容易,再给加10块”,就这么一句,买鞋的大妈彻底的崩溃,非要让我们一人再拿个护腕回去。有时候感觉马可就好像我的经纪人。其实马可也算是个技术型人才,起码我懂得方面他不比差,有很多时候我们都一起坐下来完成手头上的活,但在对工作的热情方面,他却差一大截,或者说我算是一个工作狂。
“如果你能早来,说不定还能更高”
“为什么啊”
“你没看出来她对你有点意思吗女人我比你懂。”在这个明朗的早上我又见到了马可的yín笑。
“自认为了解女人的人,往往会被女人伤的很惨这句话你没听过吗”
“我到真希望有那么一位能让我悲痛欲绝的人站出来,好丰富一下人生。”马可一脸龌龊的表情说道。
“多行不义必自毙总有一天会有一位侠女挺身而出为被你糟蹋的广大女同胞讨个公道。”
正当我正在用大脑来搜索积攒20多年的脏话中可以贴切形容马可此时的行为时,电话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管他那,反正是单向卡,接了也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