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忽然冷笑一声:“成昊天,你还是太年轻了,你才从政几年,怎么可能yīn的了我?给你搭线的那几位,实际上都是我多年的好战友,你啊,只不过跌进了我们设计的局。想上位想疯了吧你?”
我虽然看不见成昊天,却能从他语气里听出颤意来,“什,什么?!岳父,你听我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
还没等他说完,老爷子就打断了他:“你不用解释了,上头已经下达了文件,以后所有市级干部的人事tiáo动都归我管,成局长,你在这个位置坐了太久,体会不到人民百姓的疾苦,下基层去好好干吧。”
说完,老爷子和青姐转身就走,但他们身后的人把成昊天和他带的人都压走了。成昊天怎么解释求情都没用。
而我还是躺在地上没人过问,青姐至始至终连一个眼神也不给我。
不过他们走后没多久,一辆救护车就来把我抬进了医院。
医生诊断说我只是伤到皮肉,筋骨方面也只是轻伤,没伤到器官,都是小问题,但也要在医院住两天观察观察。
我躺在病床上,消毒水的味道实在刺鼻,我没抬在意自己身上的伤怎么样,就是一直忘不掉青姐那冷漠的神情。
她到底怎么了,居然理都不理我,难道是我做错了什么?还是说那天晚上她喝醉酒我那样做,等她酒醒后想起来生气了?
我像个无头苍蝇,只能自己揣测。
手机忽然响起来,我第一反应会不会是青姐,于是也不顾手上包扎的伤口赶紧去拿,可是解锁一看,是张丽,问我怎么昨晚没回去什么的。
我失望的丢到一边,也根本懒得回复。
虽然我是有原则的正经按摩师,一般是不能主动联络客人,或者sāo扰客人的,可是青姐这边我却怎么也过不去那个坎。
而且我隐隐觉得我跟她已经超越了那种单纯的客户关系。
我决定找青姐问清楚,就算是我做错了,她讨厌我也好嫌恶我也好,我也该知道自己做错什么,并且跟她道歉。
还要谢谢她叫了救护车来。
至少不是真的见死不救。
我在医院住了两天,出院这一天,我被告知连住院费都不用缴付,直接可以出院了。
或许这也是青姐帮的忙吧。
我没有回出租屋,而是直接去了会所,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一种感觉,青姐一定会来。
虽然身体没什么大碍,但脸上的淤青和身上的伤还没那么快痊愈,于是我鼻青脸肿的进了会所,免不了又遭到一顿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