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要听实话”
“不错!”
“好,小弟就直说,先师临终前吩咐小弟在中原寻找阴功高手”
“为什么”
“敏姐,你听过西藏喇嘛火拼之事吗”
“没有!”
“当真”
“真的!”
“那就别谈了!”
“为什么”
“喇嘛火拼之主因乃是被一名深谙阴功女子所挑起,你既然不知道此事,小弟只好另谋出路!”
“你一直怀疑是姐姐挑拨喇嘛火拼”
“不是,你与那人年纪差一大截哩!”
“你有否想到那件事是姐姐的先人所为”
“人已死,查之何用”
“你打算如何再查下去”
“海霸王的手下不乏能人异士,我想去查查”
“如何进行”
“恕难奉告”
“你打算如何对待小女”
“姐姐有何卓见”
“娶她!”
“这……”
“姐姐保证她会化解前嫌的跟从你”
“小弟目前尚无成家的打算”
“先订名份”
“这……小弟对姐姐尚欠了解”
“喔,姐姐明白,你嫌小女的出身”
“不!她好歹也是被我毁去处子童身,我岂可嫌她,不过,恕小弟直言,小弟并不想助纣为虐”
“格格!好一个助纣为虐,不过,你明白姐姐这作之用意吗”
“请指点!”
“当今武林盟主是谁”
“圣掌明珠欧阳仁义”
“圣掌明珠格格……格格……”
那笑声虽然仍是那么娇脆,可是,其中之悲愤声声震颤情郎的心田,他不由皱起眉头瞧着她
好半晌之后,池敏冷冷的道:“他该名叫血掌魔心欧阳邪恶”
“为什么”
“眼见为真,你稍候”
说着,她立即朝外行去
情郎吁口气,默默的整理思绪
好半晌之后,池敏母女联袂回房,只见池敏启柜取出三盒银票和那梦幻珠放在一起道;“请收下吧!”
“请夫人直言,否则,我不便收下它们!”
“此地即将毁去,你先收下它们,我自会带你去见个人,说不定对你所要寻找之事颇有助益!”
“好!我收回此盒梦幻珠……”
“另外三盒银票一舱下吧!”
“我已在令嫒处取走不少的银票矣!”
“收下吧!”
“好吧!请夫人直言!”
“我消你协助我除去欧阳仁义这个伪君子”
“这……我必须先确定他是否是伪君子”
“我正是要带你证实此事,走吧!”
“这……海家姐妹……”
“你是否仍要利用她们接近海霸王”
“不错!”
“好,我会成全你,不过小女必须先带走她们!”
“好吧!”
立见青年犹豫的道:“娘,你……”
“怡儿,听娘的话吧!”
“可是,他……”
“他可能会变成你的妹婿,别多心!”
“这……”
池敏道句:“走吧!”立即将那四盒银票包入情郎的包袱中,然后路包袱交给情郎
情郎望了青年眼,方始跟了出去
出暗道,立见小红和两名少女三人负伤,却仍在搬运尸体集中到台上,他立即吐来望着小红
小红轻轻震,立即低头行向另一具尸体
池敏沉声道:“走吧!”立即朝前行去
情郎跟着出厅之后,立见院中散倒着不少具尸体,那只大兀鹰正在津津有味的啄食着一具尸体
池敏沉喝句:“小黑!”它立即振臂掠来
池敏便飘落在它的身上,情郎跟上
她沉喝一声:“起!”隼鹰迅即振翅破空而起
她稍一抬鹰首,它立即朝南飞去
万籁俱寂,寒风扑面,情郎虽不惧寒,双眼却为之一迷!他望着幽暗的地面,不知它将飞向何处群山万水在隼
鹰的翅下纷纷消逝,黎明时分,情郎望着鱼肚白的东方,不由自主的吁了一口气
“好弟弟!”
“敏姐!”
“姐姐很高兴你仍能由衷称呼我,可是……唉!”
“怎么啦”
她又叹了口,情郎的脸儿倏觉一凉
“敏姐,你哭啦”
“我……夜风太大,眼儿经受不住”
“不!你的声音已咽……”
“别说了,快到了”
“咦这不是刮苍山吗”
“不错!它该名为刮创伤哩!”
“为什么”
“你下去一见,就会明白”
说着,轻轻一拍鹰首,隼鹰旋即双翅一张,盘旋而下
不久情郎便发现底下是一座山谷,四周峰壁似刀,若非藉鹰出入,真不知该从何处入谷
谷中搭有三间并排草屋,倏听一阵“格格……”笑声自屋中传出
池敏立即一拍鹰首及捂住脸部
情郎由她的耸动双肩情形,知道她竭力在控制哭泣
隼鹰给她一拍,下降之势一顿,立即在空中盘旋
“敏姐,她是”
“家母”
“你不是说她已经死了吗”
“她这付模样会比死好吗”
“这……”
“她已经如此过了二十年啦!她……”
说着,她呜咽的说不下去了
“她口中的义哥就是欧阳仁义是吗”
“当真小弟从未想过哩!”
“你仔细想想吧!”
情郎果真立即沉思!池敏欣喜的包妥破裙,立即进入草屋
她悄然掠到疯妇的身后,立即制住对方的“黑甜穴”
疯妇一昏迷,她立即抱着对方低泣不已!情郎却边比手划脚边思忖着
黄昏时分,倏听天空传来一阵异响,情郎一抬头,便发现两位青年坐着那只大隼鹰正向前院掠去,立即默然而立“娘,你怎么啦”
“没什么,萍儿,你们怎么来啦”
“孩儿放不心!”
“海家双妞呢”
“已按您吩咐送交小红他们看管”
“悦目楼炬了吧”
“付之一炬,财物及小红四人已安全撤离”
“很好!走,去见见他吧!”
情郎暗自苦笑,只好默然而立
不久,池敏带着两女来到情郎的身前,情郎立即朝左侧那位低头而行的青年行礼道;“请姑娘原谅在下的冒犯!”那人正是薛曼萍,她已由其姐薛曼怡的口知道其母有意将她嫁给情郎,因此,她立即窘得低头而立
池敏含笑道:“大家皆卸去易容吧!”
“是的!”
“这……”
“姐姐知道你仍然不相信,咱们向屋后去吧!”
“会不会惊醒她”
“不会的,她对外界已经浑无知觉了”说着,立即轻轻一拍鹰首隼鹰便敛翅俯冲而下
不久,隼鹰已经落在草屋后方,池敏朝外一掠,迅即趴跪在一座坟前墓书:“恩公神鹰老人佳城池敏泣立”情郎望着墓碑,忖道:“那两只隼鹰原来是神鹰老人之灵禽呀,想不到他居然会埋葬在如此荒凉之地!”
不久,池敏起身拭泪朝隼鹰道:“回去接姑娘吧!”
隼鹰会意的立即振翅飞去
池敏掠入右侧草屋不久,取来一个包袱,她一打开包袱,泪水便不由自主的滴下来
只见包袱中留着一件发黄的白色衫裙一展开,立见它被撕得险些对分,右侧裙摆上却有一行黑色字:“yín妇生荡
娃,荡娃即玩物!”字迹龙风舞,刚劲豪迈,那黑色分明是由血所变成
“敏姐,这是欧阳仁义的血迹”
“不错,他毁了我的童身,以我的落红写了这行字!”
“他原来不是和令堂在一起吗”
“不错!他出身丐帮,遇见家母之后,明知家母积声污名,为了窃取财富及武功便虚与委蛇三年之久”
“当他取得财富及秘笈之后,居然制住家母,再当着她的面将我奸污,最可恨的是,他临去之前,将家母整成这
付惨状”
“这是什么手法”
“群鹰朝圣!”
“什么你怎知群鹰朝圣”
原来,活佛心经招式中,正有“群鹰朝圣”这招呀!
“我曾瞧过家母那本秘笈”
“是不是活佛心经”
“你……你怎知道活佛心经难道你是欧阳……”
“不!不!敏姐,你误会了,这套心经乃是我西藏喇嘛的镇宫绝学,小弟正是修练此技!”
“当真”
“小弟岂会瞒你”
“施展一次吧!”
他道句好,立即开始施展开来
她凝神瞧了一遍,不由大喜
“敏姐,你相信了吧”
“相信,相信!这才是全套的活佛心法,家母秘笈中的记载根本就残缺不全,大约只有十之二、三而已!”
“当真”
“不错!好弟弟,你能否治疗家母之疾”
“这……可能吗”
“理该可行,姐姐已经思忖多年,这些招式相生相克”情郎苦笑一声,立即朝脸上一阵轻搓
二女也卸去面具及皮帽,立即呈现出两张美艳的容貌,立见她俩偷偷的瞄着情郎哩!不久,情郎卸下易容膏,恢
复那张甚具个性及俊逸的容貌,薛曼怡乍瞧见,芳心不由一阵轻颤
池敏暗自苦笑,立即平静的道:“好精细的易容,连我也瞒过了哩!”
“请海涵!”
“算啦!往事如烟,休再介意,你已想妥疗法”
“尚无把握”
“别急,小女已携来食物,入内取用吧!”
“请!”四人一入屋,薛曼怡立即步向昏睡在木床上面的老妇,只见她斜托起老妇,拿起一个瓷瓶轻轻的将瓶中
液灌入老妇的口中
池敏叹道;“若非小女每天固定将这些药液灌入家母的体中,她早已作古唉!”
“令堂之伤无药可解吗”
“有药无效,请!”
“请!”
三人便默默的取用木桌上的卤味
好半晌之后,薛曼怡替老妇盖妥破被,方始入座取用卤味
情郎问道:“夫人我可否替令堂切脉”
“请!”
情郎坐在木床沿,立即默默的探视她的脉象
只觉她的脉象忽而低沉,忽而兀昂,他把脉良久之后,立即沉声道:“请恕我察视令堂之身子”
“请!”
他仔细的瞧过一阵之后,喃喃自语一句:“怪啦!”立即仔细的瞧着她的头部
池敏忙道:“家母是在和他合身之际受害的”
“令堂深谙阴功吧!”
“正是!”
“对方伤令堂之时,是否练过活佛心经”
“已练过半年”
“半年,半年!他出身丐帮”
“是的!”
“以他今日的地位,当年在丐帮的地位必然不低呢”
“他是丐帮前两任帮主的关门弟子”
“嗯!他必然曾练过丐帮的降龙心法,再经过修练半年的活佛心经以才会进步神速,进而……啊……”
“怎么啦”
“夫人你所练的阴功若被制赚会有何现象”
“不是脱阴而亡,就是阴火逆血,艾难道家母是阴火逆血”
“不错,否则,她不会有这种现象”
“能救吗”
“这……她的经脉已经沉阴七、八成,甚难强力打通,这……”
“请费神思量!”
说着,立即仔细的按损坏疯妇的穴道
薛曼萍朝池敏一示意,立即朝外行去
不久,她们母女三人已经聚在崖壁旁,立听薛曼萍低声道:“娘,大姐,你们是否尚记得坎离济阴术”
“萍儿,娘心乱如麻,直言吧!”
薛曼怡却双颊一红,低声道:“妹子,你要姐姐……”
“不错!他的功力甚高,你尚是元阴之身,此术可行!”
池敏惊喜的道:“好点子,确实可行哩!”
薛曼怡羞窘的道:“可是,孩儿……孩儿……”
“怡儿,他的人品不凡,你……”
“可是,咱们不知他的来历及目的!”
“他来自西藏……”
她接着叙述情郎与她交谈之内容
薛曼怡忙道:“娘,会不会是奶奶挑起喇嘛火拼及窃去活佛心经”
“这……挺有可能哩!这……”
“娘!若是如此,你可要了解他获悉真相后的态度,再作决定”
“这……为娘的为了救你们奶奶,不知已经吃了多少的苦头,只要能救她,娘愿意替她承受那份罪!”
“这……他若不知足,欲诛及奶奶呢”
“这……”
“娘,先探探他的口气吧!”
“好吧!”
说着,她立即朝草屋行去
情郎乍见池敏独自返回立即苦笑道:“夫人,你是否有良方”
“别急,已拖了二十余年,何必急于一时呢”
“是,夫人有何指示”
“你是否已判断家母与喇嘛火拼之事有关”
“这……确有此念,不过,必须确定再说!”
“家母若确实做了那件事,怎么办”
“这……”
“唉!家母受了这二十余年之非人生活,是否已赎满罪孽”
“这……”
“唉!为了救治家母及为她及自己复仇,我付出不少的代价,你若能救家母,我愿意替她盛爹有的惩罚!”
“这……”
“我费尽心机吸收、训练将近百名少女及青年,利用女色谋利及盗取他人的功力,原本要对付欧阴仁义可是,
他的声望及势力扩展到我苦追不上,我一度打算拉拢海霸王,结合他的力量来对付欧阳仁义……”
“谈不妥,绝对不可与虎谋皮”
“情大侠……”
“别如此称呼我……”
“唉,只要你救治家母及答应揭穿欧阳仁义的伪面目,我愿意遣散这批手下及和家母剃度出家,如何”
“何必呢”
“我该怎么办呢”
说着,不由盈盈欲泪
“我……我答应全力救治令堂,不过,你必须向她询问喇嘛火拼这事”
“没问题,若是她所为呢”
“她若有悔意,陪我到一处坟前祭拜一番吧!”
“没……没问题,谢谢!谢谢你!”
“至于揭穿欧阳仁义伪面具之事,乃是习武者之责任,我会全力进行,绝对不是只在协助你复仇!”
“你是好人,我明白你的意思,我自有打算,我马上吩咐怡儿去遣散那批手下”说着,立即朝外抢去
情郎怔住了!他已经和她缠绵逾火,怎能娶她的女儿呢可是,他已毁了薛曼萍的童身,怎能始乱终弃呢他该
怎么办呢哇操,伤脑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