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川大桥属于僻静无人的郊区,那里有一家大型货栈,是天道社本地堂口的一个窝点,做什么都很方便。
沙娜雅早就打过招呼让下边的马仔安排妥当。那地方什么都已经准备好了,从捆人的绳子到拷问的刑具,甚至还有可以装人到海外的货运集装箱——谁也说不准老头子会不会下令把杨小宝移送到海外他的驻地。
出租车沿着滨河大道向东行驶。杨小宝在后排座位上压着沙娜雅,一双魔爪在她身上胡捏乱掐,豆腐吃了一个十足十。沙娜雅心里恨得滴血,眼下到东川大桥差不多还要四十分钟,照这样下去只怕是在半路上就要被这个奇葩sè狼扒光衣服了。
在车上呢,你……你别这样!沙娜雅在杨小宝的身体重压之下喘息娇嗔着,右手胳膊挡开了他伸向自己腰间的魔爪。
不这样那又要怎么样?杨小宝低声嘻笑。
呸。秦倩倩在前排听着这对狗男女的tiáo情,恶心得嘴角抽搐了一下,暗暗啐了一口。
出租车此时正好驶出了市区范围,道旁的灯火稀疏起来,车厢里一片昏黑。
沙娜雅的右手慢慢伸到了杨小宝的后颈窝里假意轻轻摩挲,在黑暗中摸索寻找着他后脑部位的xué位要害,心里在默默盘算着如果自己突然出手,能有几分把握制住杨小宝。如果暗算不成,两人在狭小的车厢里缠斗起来,自己又能不能讨得了好。对方不是普通的庸手,不会给自己第二次机会,所以行事必须要特别谨慎。
假意借着亲热翻动了一下身子,沙娜雅的左手也换了一个姿势,绕过杨小宝的胳膊按在了他的额头上。如此一来,只要左手顶住,右手趁机在后脑柔软处突然用力,足能按得杨小宝昏撅过去。车厢狭小,两人又是贴身,出拳搏击施展不开,也只能用这个办法。
沙娜雅正要动手,杨小宝突然嘿嘿一笑,膝盖猛地往前一顶,两只手鹰拿雁捉,快如闪电般死死扣住她的两个手腕反扭了起来,低声贱笑道:妹子,差不多了哈。
沙娜雅全身被制,动弹不得,忽然听到杨小宝这样说话,不由得惊疑不定:你……你……
杨小宝凑近沙娜雅的耳朵,压低声音贱兮兮地笑着说道:哈哈,没事。听我给你讲个冷个笑话。
莫名其妙来这一曲,沙娜雅感觉有点儿摸不着头脑,拿不定杨小宝到底是什么用意,也不敢挣扎,勉qiáng笑了一下:你说。
杨小宝还真就讲起了笑话:话说有一只老虎,被蛇咬了一下,老虎急了,就想把这蛇踩死,追啊追追追,追到一条小河边儿,这蛇就钻水里了。老虎就在河岸上这么等,小样儿的我就不信你不出来。不一会儿,从里面钻出一只王八,老虎上去就把它按住了:‘小样的,你穿个马甲我就不认识你了?’
沙娜雅心里打了个突,勉qiáng笑了一笑:我听不懂。说着话,她暗中开始积蓄力量,准备发力反抗,然而对方似乎察觉到了她的意图,双手和膝盖压得是更加紧了,没有留下任何挣扎的余地。
杨小宝凑近沙娜雅压低声音:你以为你穿个马甲我不认识你了?妹子,你还真是很傻很天真唉。你真以为在码头仓库里你是蒙着脸的,又没跟我说话,我之后再见到就认不出也听不出你了?认人不一定要靠脸的,靠身材也是可以的。
你要知道,像我这种老sè狼有一种独门绝技,叫作‘目测三围’,火辣身材那是看过一眼就能过目不忘,偏偏你的身材又真的很不错,你说我能不印象深刻嘛?还有你的棕sè头发,把马尾解开改成披头散发,我就认不出来了吗?就更不说你的蓝sè眼珠子了,这在华国可是稀罕得很,你说我能不起疑嘛?
沙娜雅一听这话,差点没气得昏厥过去。这特么哪里是小流氓,分明就是一个老流氓,还是流氓得出了水平的那种。她是千算万算,自以为决无破绽,也没算到这个老流氓靠着这种歪门邪道的本事破了自己设的局。
然而能把人气得吐血的事情还不止这些,杨小宝嘻嘻笑笑,声音压得很低。
其实光看身材三围还有头发颜sè,我还不能完全确定。再拿咸猪手试你一下,我心里就清清楚楚楚了,再怎么饥渴开放的女人也不可能受得了男人在公众场合乱来,你连这个都忍得下,那不是别有目的是什么?无事献殷勤,非jiān即盗。无事献美sè,那铁定就是既jiān又盗啊!
沙娜雅暗暗一咬牙,身体陡然发力,想把杨小宝从身上顶下去。然而杨小宝早有准备,身体把她压得死死的,膝盖更是很猥琐地顶住了她的小腹。那里是女人最脆弱的部位,一旦受制于人,任你天大的本事也翻不起花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