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小宝愣了一下,明白她还是介意自己偷摸美女侍应pì股的事情,贱笑着说道:其实吧,你惩罚我也不该捏pì股。对于男人,应该捏pì股的反面的正中间,那里手感更好……
流氓……许婧啐了一口,话音刚落,嘴chún就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啪的一下,也不知道是谁伸手按的开关,灯灭了。两个黑影相拥交缠一起,像连体人一样朝着卧室的方向移动。
……
第二天,风平浪静。赵良成那边还在忙着处理赌案,该罚款放人的罚款放人,该刑拘的连同口供证物一起移送检察院。
对于那些参赌的赌客,赵良成全都不作深究,甚至连赌客的身份信息也故意不去核实,从而尽量保护对方的隐私,象征性的问上几句话,估摸着对方的身家报个数目,罚一笔款,留置一晚上就放人了事。
赵良成从警二十年,官儿虽然不大,心眼却不少,对于办理这类案子中的种种忌讳更是门儿清。能出于这种豪华地下赌场的赌客,其中相当一部分必然是在本地非富即贵的人物。扫赌扫黄逮到这类人物,警察态度粗bào踢他pì股那还并不怎么要紧,可要是把事情抖露出去让他丢脸,那就真要记恨办案警察一辈子了。
不就赌个博嘛,又不是杀人放火之类的大事情,不至于搞得这么绝。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赵良成是真心这么想的,对待这次抓来的赌客,还有赌场的普通工作人员,他的态度都是能放一马就尽量放一马。
只有罗九,赵良成是决意要狠狠收拾。
这不光是因为事先有杨小宝的吩咐,还在于罗九的态度实在太嚣张太猖狂了。
把一票儿嫌犯抓到局子里,当晚就首先连夜提审了主犯罗九。
罗九先是一言不发,审讯员问他姓名籍贯,直接就跟没听似的——罗九当然不会是真名,身份证的籍贯也根本对不上。
审讯员很无奈,只得汇报给了负责主办此案的赵良成,请领导过来助阵。
你死定了!赵良成走进审讯室刚出现在罗九跟前,后者就像受了莫大的刺激似的,突然奋力bào起,手铐脚镣挣得格格直响,狂怒着吼起,:姓赵的,你死定了!
老子好久没玩儿‘隔山打牛’了,还真有点手痒了。
赵良成撸着袖子jiān笑起来,示意其他在场的审讯人员先回避一下。其他审讯人员也都知道赵良成接下来要干什么,也都很有默契地退了出去。不是他们这些人纵容刑讯,而是罗九当面对执法人员发出死亡威胁,这个真不能忍,是犯了众怒!
待到屋子只剩下两个人后,赵良成关掉了监视录音设备的电源,从桌上的一叠专业书籍中顺手抽出一本《刑法》,狞笑着走向铐在审讯椅上的罗九,一手把那本《刑法》按在他的xiōng前,另一只捏着铁拳狠狠砸了下去。
不招是吧?猖狂是吧?威胁办案人员是吧?老子今天就先让你尝一尝《刑法》,当是开个胃。明天就让尝一尝《警察法》,后天再让你尝一顿《审讯条例》。反正法律法规有那么多本,厚薄大小各不相同,落在身上的滋味也都很不同哦,你小子是不是很期待啊?老子有的时间让一样一样尝个够!
赵良成练习多年的隔牛打牛真不是盖的,罗九被隔着书本的铁拳打得只剩下半条命,却还是咬着牙一声不哼,冷眼看着眼前的警察,嘴里也还是那句话:你没时间……你死定了,你死定了!
……
打人打得太久也是很耗体力的,赵良成从审讯室气喘吁吁地出来,就在走廊里打电话给杨小宝汇报罗九的情况:杨哥,那小子什么都不招,死硬死硬的,还特别嚣张,被我治得吐血还口出狂言!
他口出什么狂言了?杨小宝不动声sè地问道。
他说我死定了。赵良成笑嘻嘻的,似乎完全
杨小宝沉默了几秒钟,沉声说道:老赵,你还是要小心些,我觉得此人并不简单。
赵良成大咧咧地说道:杨哥,没事啦。我当警察这么多年,被毒贩黑老大威胁杀全家都不是一回两回了,还怕他一个赌棍?我那些同事谁没被人威胁过,我要是露出一副小心样儿,那还不被人笑话?
杨小宝不好再说什么,挂了电话,转身走到窗外,凝目望去,一片黑云正从天边陡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