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吩咐了一声,然后随行的小妞就从门外提进来一个黑sè箱子,放在了茶几上。
行了,没你们事情了,在门外守着去。
随行的两个妞出去了,顺便带上了门。易秋白眼睁睁的看着这个曾经是自己傻媳妇儿的女人,曾经管她吃管她喝的女人,打开了茶几上的箱子。
她抱起箱子,放到易秋白面前的地板上,易秋白的冷汗唰的一下就下来了。
箱子里五花八门的,冷冰冰的金属工具。有小剪刀,小钳子,刀片,夹子,电池……这尼玛简直就是变态杀人狂的贴身装备啊!
呜呜……易秋白想要质问她到底想做什么,奈何什么都说不出来。
女人从箱子里,拿出来一个长条状像是尺子一样的东西。看外表的话这东西的材质像是橡胶的,但是她晃动了一下,这玩意儿就带着咻咻的风声,快速且幅度细微的颤动着。易秋白就知道这玩意儿里面是有一层金属芯的。
这东西打在脸上一定很疼,易秋白心想道。谁知刚有了这个念头,就是啪!的一声,这个疯女人用力的挥舞着尺子拍打在易秋白的脸上。一阵剧痛,脸上出现了一个和尺子形状完全符合的红印子。
原来这玩意儿就是用来掌嘴的。
她用冰冷的眼神盯着易秋白,幽幽说道:你对我做的事情,今天我要加倍还回来!
啪…凑合着用?
啪……瓜婆娘是什么意思?呵呵,总归是骂人的话吧。
啪啪啪……你总共骂过我多少次,我记不清了。但是我记得你一共揍过我三次,那就给你掌嘴三十次吧。
一连串的尺子打下来,易秋白的脸已经肿的不像样子。嘴角都渗出了血水,口中的那个橡胶球也掉了。
易秋白眼神中满是绝望,他已经被打出来了真火,死死的盯着她:呜……当初是我把你捡回家的,在你发疯的时候,我也的确揍过你。如果你忘不掉,那就随便你怎么报复好了。我自己作的,谁让我把你捡回家的。
嗯?还敢嘴硬?是想让我割了你的舌头吗?她一边说着,一边从箱子里拿出来了锋利的小匕首,看匕首那弯钩形状,好像这玩意儿就是用来割舌头的。
易秋白愤怒不已:傻娘们,瓜婆娘,疯婆子,你来啊!有本事弄死老子,不然只要给老子一点机会,老子还是要揍的你pì股开花。
就凭你?你算老几!一个穷教书匠,你有什么本事?
易秋白冷笑道:是,我一文不值,但是当初可是老子好心收留了你,要不是老子施舍,你这个疯婆娘早就饿死冻死在街上了!哈哈,我没本事,可是当初照样随便揍你,随便玩你!你以为老子稀罕你啊,当时老子要不是看你可怜,会收留你?
女人被易秋白刺激的热血上涌,神情越来越冰冷了。因为自从脑子清醒以后,易秋白和她之间曾经发生的那些事情她都记起来了。
她记得自己如何沦落到了龙城那个小地方,记得在街头怎么被一帮顽童欺负,记得又冷又饿的那种感觉。也记得易秋白收留了他,记得这个男人怎么管教发疯的自己,也记得他在医院里是怎么照顾自己的。
更记得这家伙趴在自己身上的样子……
想到这里,她直接用手中的锋利匕首,割开了易秋白的裤腰带。然后三两下把易秋白的裤子内衣都划烂了,露出来了小易同志。
她嘴角挂着一抹妖异的笑容:现在,是时候让你对曾经做过的事情付出点代价了。我要让你彻底的六根清净。
这下子易秋白才是真的害怕了,这他妈一刀下去,可就完蛋了!……彻彻底底的,蛋都没得玩了。
她把易秋白那恐惧的神情尽收眼里,顿时更加的嚣张起来。
求我!向我求饶,真心真意的向我道歉,或许我会原谅你,暂时不割你的命根子了。
易秋白怔怔的瞧着这个女人jīng致的面庞,心里忽然一阵热血上涌。
哈哈!随便你!反正老子干过你几百次了,够本了。那时候你不也挺爽的嘛,是不是忽然没有家伙使了,感觉很不习惯?没关系,想要就明说嘛,尽管拿去用!
女人脸sè铁青,还真的一把伸手扯过来小易同志。
冰凉的刀锋,贴在那敏感的部位上,易秋白干脆闭上了眼睛了,随她去吧,都是自己作的,都是命,得认!
然而等了足足有几分钟,却没有任何动静。忽然听得啪嗒一声,易秋白睁开了眼睛,却发现她的眼中满是泪水,匕首也掉在了地上。
你必须向我道歉!从来没有人能想你一样欺辱我!如果你不道歉……那你就真的死定了,我宁可杀了你也不会原谅你。
她哭着跑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