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陪?赵奇的目光冷森起来,盯着他沉声问:你们有命吗?
四个老外赌鬼同时一愣。
不等他们开口,赵奇就冷冷的说:如果你们输了,我就要你们魂飞魄散!
崩牙嘴角明显一抽搐,和其余三人互望一眼,咬了咬牙说:好,我们奉陪!
我本来想说,如果他们输了,必须把徐洁交出来。
但是赵奇却暗暗向我使了个眼sè,示意我不要再多说。
我只觉得他和先前判若两人,见他目光肯定,我又看了四个赌鬼一眼,没再开口。
既然是一局定输赢,便没了多余的步骤。
两张底牌、五张公牌发下来,我刚要看牌,忽然就觉得,身后似乎有一双眼睛在看着我。
一种莫名的疑惑索绕在心头,我伸出去的手下意识的缩了回来。
见赵奇拿起了牌,崩牙敲了敲桌子问我:你为什么不看牌?
我没有立刻回答他,而是把进来后的情形快速的在脑子里过了一遍。
一个细节映入脑海,我脑筋儿猛地一蹦。
刚才我分明看到,徐洁手里除了有两张鬼牌,还有四张二和一个尖儿。
按照最合理的组合,那算是四条。四条在德州扑克里算是比较大的了,可如果是按照斗地主的规则,她那把牌可就是无敌了。
徐洁只会斗地主,可她又怎么会有那么好的运气,拿到那样一手牌呢?
想到关键,我往上挺了挺身子,沉声说道:不用看了,你们都输了。
你在说梦话吗?四个老外赌鬼同时拧起了眉头。
我冷笑:不是我说梦话,而是你们活在梦里。
说着,我随手拿起五张牌:不好意思,同花大顺。
牌翻在桌上,赫然是清一sè黑桃10、j、q、k、a!
四个赌鬼同时瞪大了眼睛,下一秒钟,全都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同时发出了凄厉的哀嚎。
哀嚎声中,四人的身体和面孔就像是扭曲的电视屏幕一样,被拉扯的畸形扭转,最终被扯的粉碎,消失了踪影。
赵奇怔怔的看了我一阵,又看了看手里的牌,突然露出惊恐的神sè,一把将牌甩在桌上:怎么会这样?!
我看了一眼,他那把牌,竟是一手九不搭八的散牌。
我没有想他为什么会反应这么qiáng烈,见徐洁还是没动静,猛然站起身,狠狠一口咬破舌尖,将一口舌尖血对着上方的吊灯喷了过去。
噗!
吊灯被血喷洒,骤然熄灭。
与此同时,船舱里猛然响起小孩儿哇哇的哭声。
吊灯熄灭,荧光bàng的光芒也已经开始黯淡,可房间里的光亮却并未消减,而是由暖黄sè变成了幽蓝sè。
我猛地转过头,顺着哭声和光芒照射来的方向看去,赫然就见角落里,一个披头散发的洋女人正满脸怒容的面朝着我。
小孩儿的哭声,居然是从洋女人身上发出的,而蓝sè幽光的光源,竟是从她心口的部位……从她身体里散发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