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了低头,借着擦头发的动作遮掩住自己偷笑的嘴角,要是被他看到,这个男人的怒火只会烧的更旺盛。
我用毛巾将头发擦得半干,终于不滴水了,才去柜子里找吹风机,开始吹头发。
季凉川依旧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目光灼灼的紧盯在我身上,我用眼尾的余光轻瞥,感觉到他眼神的焦点一直落在我睡衣下摆的双腿上。
睡衣不是很长,只到大腿附近,而我现在又举着手吹头发,等于又将睡衣拉高了,光溜溜的大腿全部都露在外面。
耳边是吹风机嗡嗡的声音,脑子里却是控制不住的昳丽遐想,我的脸颊鼓噪的发红,浮现的全是季凉川压着我在病床上深吻的画面。
一时间的走神,我被吹风机烫了一下,发出“啊呀”的轻呼声。
“笨蛋。”
季凉川的声音突然的传来,然后他大步上前,一把夺过了我手里的吹风机。
恶狠狠又没好气的说道,“穿这么少站着,就不怕感冒吗?去床上躺着。”
“可是我的头发还没吹干……”
在季凉川气势凌人的bī迫下,我不敢不听从他的命令,只能乖乖的上床。
“躺下。”
季凉川很快又下达了新的指令。
我听话的躺下,长发散开在枕头上。
他拿着吹风机帮我吹头发,嗡嗡的声音又传来,手指一次次的摩挲过我的头皮,很舒服……
我想是被安抚的小动物一样躺着,而吹风机的声音成了我最好的吹眠曲。
眼皮缓缓地变得沉重……
入睡前,我的目光下意识的停留在那一束香水百合上,希望它的花期可以坚持的久一点,让我可以多看它几天。
我在医院的生活逐渐进入了平静,每天都是相对固定的行程,陪爷爷,上产妇课程,等江明渊来跟我汇报工作。
可是老天爷显然不想让我平静多久。
这一天下午,江明渊又来了,却比往常到的更晚一些,而且神sè也非常的不对经。
“怎么了?”我瞧着他紧蹙的眉心,有种出事了的感觉。
江明渊用严肃的口吻说道,“季凉川借给顾氏集团的五千万,在三天前就到账了,但是我听财务部那边说,到账的户头不是公司账户,而是总经理顾南城的私人账户,听说这是顾总经理的特别要求。”
“钱后来有转进银行吗?”我马上追问后续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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