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课程,重新回到住院大楼,刚走出电梯,我就看到张婶一脸为难的在走廊里来回踱步,好像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张婶,怎么了?”我上前问着张婶。
张婶看到了,像是吓到了一样,往后退了一步,“太太,你的课程结束了吗?不是说四点吗?”
看到张婶这副样子,我就更担心了,“张婶,你记错了,不是四点,是三点半。你好像很紧张的样子,我不在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情?”
“没、没事。”张婶支支吾吾的说。
张婶是一个坦诚的人,很多时候的情绪和心里想的话都直接表现在脸上,见她这样,我就更担心了。
不过既然她不啃说,我也没有qiángbī,装作没事一样走进病房,双眼细心的观察着。
房间里的一切跟我离开的时候一样,我最关心的那一束香水百合也安静的盛开在花瓶里,没有打斗争执过的痕迹,也就是没有肢体冲突,起码知道了没有人受伤。
再走进了之后,我突然看到病房里一个置物柜的门敞开着,里面露出一些礼品盒子的一角。
这些东西平常都是张婶整理的,我从来也没有接手过,但是以我的记忆来判断,这个礼品盒子我没看到过。
难道是张婶自己买的?
如果是她买的,又为什么要藏起来,还是是什么人送的?
我状似无心的靠近,然后突然问张婶说,“张婶,这是谁带来的吗?刚才我不在的时候,有人来过了?”
张婶吓了一跳,一开口就是,“太太,你怎么知道的?”
如此一来,也就不用我再做猜测,就如同我所想的一样。
我目光直直的看过去,张婶一脸的懊悔神sè。
但是事情已经到了如今的地步,我便直接说,“张婶,我一直就对你非常的信任,都这样了,难道你还要瞒着我吗?”
张婶犹豫的看了我几眼,最后放弃道,“不是我要瞒着太太,是先生不让我说。”
“是季凉川?”我反问着,心里也恍然大悟,能让张婶唯命是从的人,也就只有季凉川了。
“是谁来看过我?”我进一步问道。
张婶说,“是太太的一个朋友,高高大大的一个男人,来了不只是一次了。但是先生不准让他见太太,所以他每次来,都被保镖带走了。”
我的朋友……我只能想到林珊珊,但是张婶又说是高高大大的男人,那会是谁?
左乔威,还是……?
“张婶,那个人是不是姓蒋?”
张婶连连点头,说,“是的。他今天带了东西来的,就是那个,说见不到太太也无所谓,但是托我把东西交到太太的手里。可是先生之前吩咐过,不可以这样子,所以……”
所以张婶就把东西藏在了柜子里,好在我今天眼尖,看到了。
我心里肯定了他就是蒋默远,又问,“他人呢?走了吗?”
张婶还是一脸的犹豫,不知道该怎么说,我心里也就有了结论,应该是还没走,或者是没走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