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谢琅后大姐就回来了,二姐和小妹都穿上了衣服。二姐道;我今天不能去上班了,只能打电话请假了。大姐道;我已经帮你和小妹都请了假,你们就不用担心这个了。我们现在担心的是怎么处理这件事。难道我们就真的做他的?大姐道;你送他走的时候我已打了电话到公安局,他们可能已经行动起来了。
大姐道;你怎么不和我们商量一下就打了电话,那些人能抓住他吗?你是怎么说的?二姐道;我只说有一个他这样的人在我这里敲诈,要他们把他抓起来。二姐道;这样还好,我们的事是千万不能说的,如果一被别人知道,我们三姐妹就玩完了。二姐道;可是我们这样也不是办法,,难道我们就这样的做他的?小妹道;师傅不是说过我们有什么办不到的事可以找她吗?我们就请她老人家来好了。
二姐道;这个我也想过,我觉得师傅可能也不是他的敌手,我们三姐妹的连手一击应该是很少有人接得住的了,但他却没当回事一样,他的手只晃了一下,我们就躺到床上去了,连看都没有看清楚。
大姐道;我们可以分两步来走,第一步二妹跟公安说得厉害一点,见了他就开枪,看能不能打死他,第二步就是把师傅找来,到时我们三个把他缠住然后再让师傅出手,他不知道师傅的底细,师傅如果全力一击应该是可以把他打伤的。他一受伤我们就不怕他了。
二姐道;问题是我们不能把我们的事说出来,如果单是敲诈的小事他们是不会这么做的,他们也不会相信他有这么大的本事。我们又不能把我们有功夫的事说出来。看来只能照大姐说的,我们三个缠住他,再让师傅出手了。
小妹道;我就不信师傅打不弟过他,她的内功练了几十年难道还不如一个小孩子?师傅不是说她的内功不是已经大成了吗?她六十岁了看起来就和我们差不多就是最好的证明。大姐道;这事就等师傅来了再商量好了,我们现在去吃饭吧。
谢琅在一个人多的地方就让那个大姐停了车,然后拦了一个车就坐了上去,他运功搜查了一下,见没有人跟踪就吩咐那个司机把车开到他住的地方不远的一条小巷里。下车后又确定了没有人跟踪才回到了他住的地方。
他一进门就松了一口气,目前用钱的事是不用担心了,但是先开始把那几个美女摆平还是先把事业做起来他却无法决断,他想了一会儿,决定还是同时进行,这样有两个好处,一是把钱用在事业上出去的时候不用担心家里放着钱,二来这个地方太小,不利于以后的行动,如果搞一个热闹的地方做生意那就方便多了。但是做什么生意呢?苏楠说做夜总会生意很赚钱的,不如就做夜总会好了。那些黑道的人是不用怕的。白道的人也不用担心,据说只要送点钱就可以了。再说他们要是捣乱的话是不难把他们吓住的。听说有很多的人都是一些欺软怕硬的家伙。
但是问题又来了。自己没有身份证,是不能办证的,必须要找一个人来做法人代表才行,但是找谁呢?这个城市自己认识的人也就那么几个人,就是找大叔恐怕也不行,如果是有心人是会调查他的经济来源的。看来就是想做生意也有一定的难度。他苦思冥想的想了好久也想不出一个办法来。
他忽然想起小曼不是有一个把她害得躲到那个小县城的人来吗,现在有时间何不把她的情况去摸一下呢?自己的女人被她害得这么惨,如果不去报复一下也就太不像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