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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你要我有约会就约会、该结婚就结婚,你确定这是你要的”龙贯云冻着一张脸,声音像绷紧的线。

他快抓狂了!

抓狂什么呢确实是他说不能给她名分的呀!他该欣赏她识大体,该欣赏她不吵不闹,有气度成全他娶别的女人!但那是在三个星期前,在他们第一次发生关系时,在他意识到他原来愿意为一个女人缓下脚步前,在他以为他的生命没有她能存在的位置时,不经深思所说的话!

荪玛看着他,无语。

他将之解释为默认!

“很好,原来是我想太多了。我就如你的意,回台北跟那位未婚妻约会。你要是不想回家的话,这屋子就借你待两天。我的书房在二楼,抽屉里有钱,要用自己去拿。玄关的鞋柜上有另一副钥匙,你离开时别忘记锁门。”

荪玛来不及反应,便看着他跨上哈雷,呼啸而去!

她错愕了片刻,接着慢慢回过神,不晓得自己该气还是该笑。

认识了这么段时间,这还是她第一次见识到龙贯云生气的模样。

她明白是她看似不在乎的态度,惹怒了他,他一定是真的气极了,才狠得下心拂袖而去。

她该气他将她一个人丢在这幢她不熟悉的屋子的!她甚至不清楚这儿是哪里,只知道是台中的郊区。

她是该生气,可是呵,她实在提不起力气生气。

那个男人即使生了气,也还记得提醒她哪里有放钱。他没忘记她在伊甸园几乎是一见着他,就匆匆拉着他离开了,根本连钱包都没带,只赶得及在离开前丢给若语一句:“有什么事,下星期一再说。”

他就是这样的人,再生气也还有足够的理智,再生气也还能为她留一份关心,生了气仍不忘叮咛她钱放在哪儿,钥匙在哪儿!

荪玛不知望着敞开的门多久,想着起因莫名的第一次争吵,一阵叹气后,她上前关上院前的门,返身走人那幢主人已经离开的屋子。

荪玛怀着好奇“巡逻”着这栋占地约莫三十几坪的房子。

一楼有客厅、餐厅、厨房和一间小储藏室,全都窗明几净,似乎有人固定打扫。

她走进厨房,拉开三门冰箱中间的那扇门,跃入眼的是门侧架上整齐摆放的食品,最上层放了十数颗的鸡蛋,中层是罐头食品,最下层则放了冷饮。她迟疑了一会儿,翻了翻冰箱层架上的蔬果,想来这堆食物是今天才进冰箱的,全都很新鲜。

必上冰箱,出了厨房,她走上往二楼的阶梯,发现顺着阶梯的墙,挂了一幅又一幅大大小小,以各式造型精致本框框住的照片,照片里的主角是一个女人及一个小男孩。

顺着阶梯而上,照片里的男孩由婴儿期开始日渐成长,但越往二楼走,小男孩的笑意却越是褪减,最后一张照片,甚至完全没了笑容。

那张照片,男孩大约十岁左右,穿着黑色西装,身边站了一个样貌酷似他的中年男子,男孩则是一脸的孤单。

荪玛站在相片前,摸着相片里的小孩,不用解说,她一眼就看出相片里的孩子,是龙贯云。

当然她也能猜出那个中年男人,该是龙贯云的父亲。

这两个一大一小的男性,有着十分类似的表情,同样孤傲。她不觉叹了口气,原来神情也是遗传,也许连脾气都是遗传呢。

她记得贯云说过,他的父亲比起古代帝王,许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妻妾成群不打紧,子孙满堂才是最大的笑话!

有一回龙贯云脱口说,一个父亲记不住自己究竟产了几女儿子,还要成群儿女排队报上名字,这不算笑话吗

这算笑话吗或许吧,但言荪玛对这个笑话,实在笑不来。

怎么样的男人,会允许自己记不住儿女的名字她不懂,照片里的中年男子,不像无情人。

那男人,有一双乍见之下直觉冰冷的眼,但她明白,那不是真正的冰冷,那只是种自我保护,因为贯云是这样,她因而想也许他的父亲也是这样。

这张父子照,带给荪玛很大的震撼。

照片里的父子彼此酷似,…看不出温情,比起方才那张mǔ_zǐ照,眼前照片里的两个人看起来似乎没有感情。

荪玛又忍不住下了几层楼阶,回到mǔ_zǐ照前观望。

照片的背景是一片青色草地,阳光很烈,那女子大约二十八、九岁的年纪,长长的直发,鹅黄色长裙,米色短衫,正低头望着二、三岁走路尚不稳的小男孩,脸上有种淡淡的温柔光彩,似乎是幸福的。

拍这张照片的人,不知是谁会是贯云的父亲吗

她再次浏览了这一面很具“美国风味”的楼阶墙面。

这屋子的快乐、悲伤全浓缩在这面墙了吧!她在这里看见龙贯云从快乐无忧到笑容尽失的改变,是心疼,也是感叹。

夜多深,她没留意,只记得点亮了茶几边的一盏落地灯。

这灯跟龙家大宅客厅里那盏落地灯一模一样,这让她想起他们的第一个晚上。

梢早之前,她从二楼书房拿了本书,便窝在一楼橘色沙发,就着落地灯的光线看书,看着看着觉得累了,闭上眼半梦半醒地想着…

他真的去约会了吗

真像他说的,她一个人的时候,他正抱着另一个女人…想着想着,荪玛隐隐感受到一股酸楚。

她不是不在乎,只是不知该把在乎的分寸,拿捏在哪个范围

他说过没有名分,说过他的生命计划里没有她,说过他不知该拿她怎么办,不是吗

一会儿,她仿佛梦见最后一个阶梯上的照片,他的脸上没有笑容,十岁的他就没有笑容了,十岁的他得一个人站在长长的列队中,等待向父亲报上名字的机会,十岁的他失去了唯一能给他笑容的母亲、失去了快乐,只剩下父亲遗传给他的孤傲…

恍恍惚惚,她像是听见轰轰的引擎声。

不,她一定是作了梦,梦见该跟未婚妻约会的他回来了,是梦,才会如此荒唐,不是吗她跟贯云之间,就如荒唐的梦,不该存在却荒唐地存在。

一入客厅,就看见她蜷缩在沙发上,阖着眼,似乎睡得很沉。

龙贯云轻步走近,在沙发边蹲下身子,这样的高度正好能眼对眼的与她平视。不晓得紧阖双眼的她,梦见什么了

下午离开这栋屋子,他是下了决心奔驰在回台北的路上,他甚至连电话都拨了,约了那位名正言顺的未婚妻见面。

可惜车子才离开台中的范围,他便后悔了。

放下提在手上的蛋糕,今天,是他的生日,两个星期前,他就想着要龈她一起过这个日子了。

片刻后,龙贯云起身,想将她抱上二楼主卧室,但他弯身,却看见落在沙发缝里的书。

那是契可夫的短篇小说集,一本他最爱的书。

不知不觉,他的脸绽开了一抹笑,双眼却添了点无奈。

“如果你能一次就挑到我最爱的书,为什么还用不在乎的态度让我生气”他放弃了抱她进卧室的念头。

他的生日还剩一个多小时就过了,十岁那年过完生日后,十七年来,他再没任何想庆生的意念。因为他的生命没什么值得庆祝,没什么值得期待了。直到,言荪玛进入他的生活,进人他的心。

他拨弄她胸前一缯长发,柔滑的触感一如发丝主人外表的温顺,但仅止于外表,言荪玛若真够温顺,会开口留他,而不是默默送他去跟别的女人约会!

她就这么不在乎他吗

他决定吵醒这个对他不甚在乎的女人,要她陪他过中断了十七年的生日。

“你怎么回来了”她迷糊睁开眼,睡梦问总觉有人扯着她的发,一见是他,直觉地脱口问,而睡意在这会儿也全消失了。

“你不能表现出一些惊喜吗你就不能给我一些如释重负的表现吗让我觉得你有一点点在乎我很难吗今天是我的生日,我不想跟别人过,我只想跟你一起过。”

“今天是你生日你没告诉我,不然…”他的生日因为这样,他才突然到伊甸园找她吗

“不然你就愿意施舍我一点在乎”

“别这样,我没有不在乎你的意思。”她注意到桌上放了蛋糕盒,觉得难过,

她陪他度过的第一次生日,竟要他自己去买蛋糕。

荪玛想也没多想,离开沙发,钻进龙贯云怀里,不顾蹲在沙发前的他,重心是不是够稳!

她突如其来的大动作,让一时没防备的龙贯云晃了晃后,跌坐在地板。

她搂紧他的颈子,小小的额头贴靠在他颈间的弯曲弧度里,鼻息渗进他衬衫上的味道,那味道闻起来像风。

龙贯云的身子僵直了许久。

认识她的这段日子,从来就是他主动,他主动触摸她、主动亲吻她,从没有一次,像现在这一刻、她柔软的身子主动窝进他怀里、双臂主动缠紧他,缠得他快不能呼>吸>。

他久久不能回神,久久无法形容因她的碰触而带来的震颤

“这是你表现在乎的方式吗”他不意外自己的声音低哑。“你可以再主动一点…”

“是吗这是你说的…”荪玛抬起头,眼底有些迷蒙。

“是我说的。”

“我其实很高兴…你没去约会,没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她望见他透着渴望的双眼,说着说着,仰头便贴上那两片才要开口说话的唇。

原来主动亲吻他的唇,是这种醉人的滋味,感觉他微带干涩的唇,在她的舌尖下逐渐湿润、柔软,她吻去他的唇驰骋在风里沾染上的味道,然后将自己的渴望送入他温热的口里,邀请他加入她…

这吻,如此动人心魄,龙贯云的手本能地掀起她的衣服,寻求肌肤相触的感觉…

“我很高兴…你用这种方式帮我庆生…”他在荪玛唇边断断续续低语。

庆生他的话,将荪玛拉回现实。她该正正式式帮他庆生,该帮他唱首生日快乐歌。

荪玛轻轻拉出他在她衣服内游移的手,再隔开两个人的距离,这些动作换来他的抗议神情。

她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十一点过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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