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有，就有！”奶娘斩钉截铁的一句话怼回去。

“成，奶娘你如果硬要说有，那就说个缘由，讲个例子出来，这空口白牙的谁能信服？！”翠儿也是个脾气犟脾气，这无缘无故被怼立马就不乐意了，拉着奶娘非让她讲出个一二三四五来。

“我，我这要说得明白，我这不早说了吗？！”奶娘一脸郁闷，可是面对翠儿的不依不饶，然后干脆直接破罐子破摔了，“我，我就是这么感觉的！姐儿，你们要信奶娘，虽然奶娘说不出具体的来，可是奶娘这感觉就从来没出错过！那位，真的近不得！”

望着已经有点急眼的奶娘，风菲菲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奶娘，如若不然，你能不能给我仔细说说，为什么姨母会让你有这感觉。哪怕没根没据，只是你猜测的也直说无妨。”

“这……”奶娘迟疑了一下。

“好了，奶娘有什么不好说的，难不成这还跟你有关系，是你有愧于姨小姐，或者被她抓了尾巴，怕她会跟姑娘说些什么于你不利，所以你才拦着姐儿，不让姐儿与姨小姐亲近？”风菲菲话音落下，翠儿也干脆配合地使上激将法。

“谁说有愧于她了？！我行得正，坐得直，一心为着姐儿好，哪里有尾巴给她抓！”果然，奶娘立马就跳起来了。

一旁的风菲菲点头，这一点倒是真的，就是前世，以方倩如的能耐能没能抓着奶娘的错来，最后还是用的陷害才将奶娘给除了。

“既然没有，那你就说啊！姑娘都允你直言了，你还有什么好掖着不好说的！”翠儿道。

“好！说就说！”奶娘也豁出去了，“她老笑！”

风菲菲与翠儿一愣，这算什么原因，这笑，还笑出错来了？这不让人笑，那难成还让人哭啊……

“奶娘，这算什么理由……，难不成她这喜欢笑也得罪你了。再说了，就是翠儿也爱笑啊，怎么就没见你对翠儿有意见。”风菲菲有些哭笑不得。

“那不一样！”奶娘摆了摆手，两手将眉角往上推，学起方倩如笑的样子，“那位笑起来是这样的，皮动肉不动，两眼带冰霜！而且一天到晚都是这么个表情，都不带变的！就是那种咱老辈儿说的，那种标准的‘脸上笑嘻嘻，不是好东西’的那号人！心底阴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