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笑着,和白依靓昆往靠窗的一张桌子走去,在经过老板的时候,白依突然惊叫一声,缩到我的背后。我奇怪地问:“你怎么了”
白依一只手摸着自己的臀部,在地上扫视着,怯生生地说:“刚才好像,好像有虫子咬了我的…”
我怒瞪向老板,只见他把两根肥硕的手指放到自己鼻子下面捻了捻,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得意地笑着,晃荡着一身肥肉走向厨房。
心中有股无名的怒火在翻腾,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生气。以前被这老板凌辱得难道还少吗为什么以前从来没有生气过为什么以前看到他的身高和体型我就会莫名其妙地心虚,而今天我不但不怕反而敢和他斗狠,甚至于翻他不就是摸了白依的屁股吗白依反正是要被我卖掉的,她以后会给更多的男人摸,给更多的男人压在身上,我为什么还要生气
我费解地思考着,心中的怒火不见丝毫平息。我想,这可能就是有钱人的通病吧,人一有钱,腰板一硬,脾气就渐长了。
摇了摇头,横眉竖眼地坐到桌子前,让白依和靓昆坐在我左右。小伙计阿彪端着茶壶来给我们上茶,两只小眼不住地瞟着白依的胸脯,满眼的欲火。看着他弯腰走路的样子,我知道他某个部位已经搭起了帐篷。
我的怒火越来越胜,竟然怒到完全无法控制。我啪地一掌拍到桌子上,强大的掌力震得我的手掌一阵剧痛。我忍着痛,板着脸用鼻子冷哼道:“阿彪,你一双狗眼在看什么地方”
阿彪不怕我,他从来就没有怕过我和靓昆。他歪着脑袋,用比我这个黑社会还正宗的嚣张表情说:“小子,别他妈自吹是什么金牌打手,双花红棍。在老子眼里,你他妈就是个烂铁牌,拖把棍。看在你今天有钱的份上,老子才给你倒杯茶,要是没钱,老子往你头上淋开水!怎么,不服气啊想打我是吧来啊,照着这儿打,你要真敢打,我管你叫大哥,我给你磕头。”
阿彪把脑袋凑到我的眼前,用手指头指着自己的脑门,斜看着我,一脸挑衅地说。
妈的,这还得了这么明显的挑衅,如果我还不做点什么,那我以后岂不是不用再在道上混下去了我一把抓起玻璃茶杯,大叫一起就准备往阿彪头上砸去,但是我的手腕被一只粗壮有力的手牢牢抓住了。
我转过头一看,抓着我的手的正是铁塔肉山一般的老板。他的一双三角眼冷冷地盯着我,另一支手端着一盘炒肉,满是污垢的大拇指还浸在肉汤里。他就那样随随便便地抓着我的手,看上去很轻松,可是我的手腕已经在隐隐作痛。“小子,这是我的店,在我的店里,店主才是上帝,顾客什么都不是!如果你不想用鼻子把肉汤喝下去的话,最好给老子安分一点!”
我死死地盯着老板的眼睛,左手慢慢地移到了后腰。在那里,别着一把锋利的匕首,那是我在垃圾堆里捡来的,虽然刚捡来的时候切豆腐都不利索,但现在已经被我磨得剁骨头都绰绰有余。
我紧紧握住了刀把,老板那张可恶的胖脸已经被我yy成了一坨血肉模糊的烂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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