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我旁边是一堆非常柔软的垃圾,不知是谁财大气粗把一套五成新的组合沙发扔到了垃圾堆里,我把它捡出来是准备搬回家去的,这下可救了我的命。
在那黑影砸到我身上的时候,我就势往沙发上一滚,沙发良好的弹性化解了黑影下坠的力道,但是正砸中胸膛的痛苦还是令我眼前一黑,胸口一阵滞闷,险些吐血。我愤怒地抓住这个从乌云里跳楼却把我当肉垫的家伙…现在我已经肯定这是一个人了…准备将其暴打一顿以泄我心头之恨,打完之后当然免不了索赔医葯费,可是就在我一把揪住那人的胸口衣裳之时,入手处却一片绵软。
一阵幽香扑鼻而来,我的心一阵狂跳,我那只抓着那人胸口衣裳的手就势揉了揉那人的胸脯,一种从未吃过的感觉让我头脑一阵充血,鼻孔里热乎乎的,好像有什么液体在往外流。
这…这就是女人胸部吗好有弹性,好软,好温暖!我咧嘴傻笑起来,虽然趴在我怀里的女性一头长发和脸上污七麻黑的污垢掩住了她的相貌,但是她的身材的确不是一般的好,我一只手居然抓不下!
现在的情形是,我仰躺在沙发上,一只手搂着趴在我身上的女性的肩膀,另一只手握着她的…那个部位,鼻子里热乎乎的东西不住地往外窜,不一会就顺着腮角滴了下来。
向来反应迟钝的靓昆这时才惊叫起来:“锋哥,你接住了一个人哪!锋哥,你怎么流鼻血了这血怎么流得跟水笼头似的难道被砸成了内伤快让我看看!”靓昆笨手笨脚地想要替我查看伤势,我当然不会让他得逞,要是让他发现这是一个女人的话,还不跟我抢了我一把推开靓昆,双手搂着怀里的女人,猛地坐了起来,义正辞严地说:“不必,这点小伤难不倒我。这个人砸伤了我,我必然会向她讨要医葯费,现在我带她回家疗伤,你想办法把这套沙发先拖回屋去,摆在客厅。我走了,你慢忙。”说着,我一把将那女人扛在肩头,两脚生风朝着我家方向跑去。至于靓昆,我才不管他呢,那套组合沙发他一个人搬的话,不搬到明天天亮是绝对没办法弄回去的。哈哈,今晚我和靓昆合住的屋子里,将变成我一个人的世界。
我说过,我是金牌打手,背着个女人跑是不成问题的,而且这女人的体重也不是很重,感觉非常轻盈。在背着她的时候,她柔软的胸脯不住地挤压着我的后背,更令我全身充满了力量!
不到三十分钟,我就背着她跑到了我家楼下。这是一栋已经颇有些年头的旧楼房了,装修糟糕透顶,经常停水停电,老鼠蟑螂横行,但是,这一切都不及其便宜得近乎白住的房租来得重要!
我和靓昆的居室在五楼,住最顶层,顶上没有隔热层,一到夏天就像蒸笼。非常不幸,现在正是夏天。
我喘着粗气,身上冒着泉水一般的大汗,飞快地从一楼冲到五楼,打开门冲进了房间,没在客厅作任何停留,就直接冲进了卧室之中,将背上的女人小心翼翼地摆到了我的单人床上,仔细地打量了一番。
她的衣服很古怪,这么大热天的,居然还裹着一件黑不溜秋,又宽又厚的大袍子,这袍子的式样,我还从来没见过!那条不知道什么材料织成的腰带上,挂着一根青灰色的烂木棒,木棒上还镶着一颗拇指头大的蓝宝石。我当机立断用虎口钳子撬下了蓝宝石,藏到墙角一块松动的砖头后的墙洞里,那里边有着我全部的一千三百八十五块钱的积蓄。
她这身打扮,该不会是个神经病吧
我跑到卫生间接了盆凉水,用我唯一的毛巾帮那女人擦起脸上的污垢来。
当我把盆里的凉水全都擦黑之后,女人露出了庐山真面目。
我的心再次不争气地狂跳,称呼她为女人实在太过份了!从她的面容看来,她的年纪至多十七八岁,还带着淡淡的稚气,虽然身材已经发育得相当成熟,但在江湖上混了八年的我,对自己的识人本领还是有相当的自信的!
在看清她的相貌之后,我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发财了!这下我可真的发财了!
她那吹弹得破的粉嫩皮肤上泛着淡淡的红晕,微微起伏的胸脯惊心动魄,精致得如同最美的艺术品一般的五官无可挑剔,更重要的是…她已经昏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