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西原之地有了这样的流言,说西原伯长子原澈外表英俊,但体质虚弱,是个性无能,举而不坚,坚而不久,表面上虽然娶了好几房姬妾,其实并不能满足姬妾们的需要
又有传言说我因为忤逆不孝,将母亲太姬活活气死。
总之,我变得声名狼藉。
辛姬还特地派上大夫泰宜生远赴大胤国都朝歌,向被拘禁在朝歌南郊的我的父亲西原伯报告我的不孝和劣迹。
父亲是个智者,他没有怒形于色,只是在一块大牛骨上刻了不少字我们西原人遇有重要的事要记录或者传递,一般都刻在牛骨上,表示谨慎,让泰宜生把牛骨带回西原都城凤邑,交给辛姬。
辛姬把我叫到凤鸣宫,将那块牛骨丢在我的脚边,就好象我是只饿狗。
“看看吧,这是你父亲写给你的信。”
我拾起那块大骨头,仔细辨认上面的字迹。
辛姬很得意地冷笑:“你父亲把你比做尧的儿子丹朱呢,他说等他回来再收拾你,这一年多你就老老实实呆在府上,不许到处乱走。”
我袖了牛骨,朝辛姬躬身施礼,一言不发出宫去,在宫门外正好遇到我那同父异母的弟弟原岐,原岐是辛姬的儿子。
原岐今年二十一岁,比我小一岁,他身材高大,鼻梁高,眼睛深,动作很敏捷,看上去有股子英气。
他笑笑的对我说:“兄长,小弟这里有个偏方,兄长一定用得上。”说着,从腰囊里掏出一小块牛骨头递给我,没等我细看上面的字迹,他就爽朗地笑着,扬长而去。
这块小牛骨上面刻着的一个壮阳的葯方,原岐是在侮辱我,我真想冲他背影大叫:“叫你的宠姬虞姜来试试,看我是不是性无能!”
我虽然不是夜御十女的猛男,但自问这方面很正常,我的几个姬妾在我的身下也都是大呼小叫,很是快活,怎么能说我不能满足她们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这种流言最是恶毒,使得我这个未来的西原领主颜面无存,在百姓中大大失了威信,你想想,谁会敬畏一个阳痿的家伙呀!可恼的是这流言还无法辩驳,我总不能召集百姓,然后与我的姬妾们操练给他们看吧!
我将那块牛骨狠狠摔在地上,没摔破,又用脚猛踩,没踩碎,又拔出腰间青铜剑斩之,总算砍成了碎块,一路怒冲冲回到府上,坐在靠背椅上呼呼喘气。
我的结发妻子芮姬袅袅婷婷地走过来,未语先笑:“夫君是在生谁的气呀”说着伸出手在我肩头上轻轻按摩,淡淡的体香直往我鼻子里钻。
芮姬是芮侯的小女儿,年方十八,我们是去年成亲的。都说芮国专出美女,别的我不知道,我这芮姬就的确是个美貌尤物。
我双手搂在她的细腰上,她的腰肢纤细,不盈一握,隆起的胸脯微微起伏,那样子很是诱人。
我气呼呼地说:“辛姬向我父亲告状,说我气死了母亲,父亲寄信回来痛骂了我一顿!咦,对了,当时母亲临终时只有我们两个人在场,那么是谁把那些事流传出去的”
我捧起芮姬的粉颊,想看着她的眼睛,她却晃着头挣开了,把脸贴到我的怀里,娇声道:“死原澈,你还疑心我不成”用手掐我的大腿。
我赶紧说:“不是不是,我怎么会疑心你!我是说府上那些婢女奴仆当中肯定有辛姬派来的耳目,偷听了我的话去告密”
我说话时,芮姬的脸贴着我的胸膛慢慢往上,最后与我面对面,嘬着樱唇朝我嘴吧吹气,媚眼如丝,尽是春色。
我心一荡,心想这两个月来伤心母亲病故,又被流言蜚语困扰,很久没有和芮姬亲热了,真是委屈了她,便笑道:“不说那些了,来,芮儿,是不是想我了”
我轻轻吻她白腻如瓷的耳根,我知道她的那处肌肤很敏感,动情时会变得绯红。
芮姬嘻嘻的笑,身子怕庠似的乱扭,微喘道:“想你做什么,你不是天天在这里吗”
我双手圈住她的细腰,隔着衣物摩娑她嫩滑的皮肤,嘴里说:“城中的流言你可知道说我原澈性无能,真是可恶,今天我要证明给他们看看。”右手向上,握住她的左乳,轻轻一揉。
芮姬身子一颤,软软的靠在我身上,脸伏在我肩上,腻声道:“你在外面受了气,就回来在人家身上出气呀。”
“正是!”我笑了起来,一把将她抱起,进了卧房,边走边说:“我有一肚子的气要撒在你身上,今天非撒个痛快不可,让那些谣言见鬼去吧。”
我将芮姬放倒在床上,三下两下脱去自己衣服,跪在床上,握着拳头朝虚空作势,恶狠狠地说:“原岐小子,看看我吧,需要壮阳方的是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