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天霹雳!
我的大脑几乎停止了运作,呆呆地任由江近海亲吻自己…
正在此时,小院墙上黑影一闪,眨眼间已经有一名黑衣人落到院内!
江近海一惊,马上将我护在身后。
“大人,有密函!”黑衣人目不斜视奉上一封信,转身便跃出小院。
江近海神色严肃,一手揽住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的我,关门进屋,拆信细读。
阅罢,他烧掉信件,低声道:“计划改变,小姒,我们现在就走!”
咦
次日晨,江近海已经打理好一切善后,带着我和一个老奴赶车出门。
不知道究竟出了什么事,但似乎相当紧急,江近海甚至作了简单的乔装打扮,隐瞒自己的身份。
为了赶路方便,我的名字也已经不叫秦姒,而改成了秦斯。我一派小男孩打扮,梳两股垂髫在耳边,趴在车窗口,好奇地注视着京城里的一切。
江近海放下帘窗,自己皱着眉头闭目养神,我则悄悄地掀了条缝往外继续看。
赌坊、酒肆。
招摇的旗号,下面热闹闹贩卖的不是瓷器便是漆器。
提篮的古装女子撑纸伞走在街上,对面二楼的店小二端着盘子望得了忘记上菜。
算命的叽叽咕咕地对妇人讲卦,听的人半信半疑排出两文铜钱。
再往前,卖艺武者在人群中央胸口碎大石,围观者一阵阵喝彩。旁边布偶戏演得正起劲,虽然一点也听不懂是说的啥。
我的眼睛不知不觉移到了四面通风的茶馆,说书人惊堂木拍得响,台下士绅官吏服饰不一,神色倒不似听书,自谈自地。
其中一名戴着圆顶小帽的俊逸男子,斜着眼正望街心,与我的视线对上。
我的心跳莫名漏了半拍,急忙放下帘子,坐在马车里一动不敢动。
不一会儿,人声渐渐弱去。
马车出了京城,急匆匆地行进在官道上。
江近海似乎略微放心,呼>吸>轻松起来,手臂不自觉地就揽到我腰上。昨夜忙着烧掉书信、物件,一宿没合眼的他,很快就靠在车厢里睡着了。
我歪着头看他的脸。
他在现代的长相我没见过,古代倒是长得一派温文,看不出会是私下里做邪恶勾当的人。
但是他这样子匆忙出逃,真的很像…
做贼心虚。
我怎么就遇上这样一个不可靠的靠山呢他居然还打算上演古代版的洛丽塔…暗暗叹了口气,我伸手想要挪开腰上的手臂,他却箍得更紧了。
究竟是睡了还是醒着
我纳闷地望着他。
他缓缓睁开眼,用一种难以理解的沉默与我相对。收回手臂,他勾起我的几根指头,轻轻摩梭着指腹。
车内流淌着淡淡的哀愁,又溢出一丝若有若无的温情,我不知那从何而来。
过了不知多久,他阖上眼,呼>吸>平缓。
勾连的手指没有松开。
算了,就当作本姑娘大人有大量,借指头给你玩吧,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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