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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韩邪戏昭君 > 第四章

第四章

“但他不是昏迷又发高烧吗怎可能马上就好了”菊儿满脸的惊讶迷惑。

“问他啊!”艾昭君将问题丢给韩邪,看他如何自圆其说。

菊儿将目光定在韩邪身上,有些期待他开口,她还没听过他的声音呢!

韩邪漾起了帅气迷人的笑容解释:“我该是撞邪了,可以听得到周遭的声音却无法睁开眼醒来,是小姐抓住我的手,伤心地拥着我,一字一恸直呼唤我的名字,让我很感动,心情激动下身躯竟然有了力气,我便醒来了。”

“谁拥着你了,你不要乱说话!”艾昭君急忙斥责。

“小姐若觉得我说的不对,那就由小姐来解释,刚才房里就只有我们俩,发生什么事小姐应该很清楚才是。”韩邪笑得更愉悦了。

“你!”艾昭君睁圆眼怒看着韩邪,这个男人真是将好处全占尽,太可恨了。

菊儿直看着韩邪,他真的会说话呢,而且嗓音还如此好听!只是为何她有种怪异的感觉,小姐和韩邪之间似乎很熟悉,他们不是才相识不久吗不止这一项,她还觉得小姐和韩邪有着什么秘密般,怎会这样呢

许多的疑问就在突然静默下来的气氛中蔓延,不过很快地,凌乱脚步声出现,打断了房里的沉闷。

“快,大夫快点,病人很危急的,快一点!”

张管事催促着大夫,一群人快步冲进了房间。

“大小姐,大夫请来了,刘大夫也来了,有两位大夫的努力,一定能能救活人的!”张管事看着艾昭君喘着气禀报。

“我看大夫是派不上用场了。”艾昭君淡淡回应。

这话令张管事脸色大变“为什么难道人已经…已经…啊!”当他转眼看到坐在床上的人,反应和菊儿一样,吓了一大跳。

“张管事,没事了!”菊儿看着他笑说。见到有人和她一样被吓到,她心舒服多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管事一头雾水,随后跟入的两个大夫和几位随行的男仆都满脸疑问,被弄混了。

艾昭君站出来说明:“韩邪没事,只是中了邪,现在已经恢复清醒没问题了,刚才他已向我说了,他对于自己为大家带来了这么多的麻烦感到很不好意思,既然身体已经痊愈,他想用工作来表达谢意。他体壮力气又大,最适合的便是辛苦的事,如挑水、劈柴、整理马厅,愈苦愈累愈好,他心里才会好过,而且是从现在这一刻起,对吧,韩邪她说着,露出美丽的笑颜看着他。

韩邪眼里闪过笑意,这小人儿还真懂得把握时机报仇呢!他轻点点头:“对,小姐怎么说,我就是怎么想的。”

“哇,真会说话呢,那就不是哑吧了!”他的开口让男仆间起了小小的骚动。

“张管事,你怎么说”艾昭君问。

张管事拱手以对:“这样当然是最好了,小的会让韩邪如愿的。”

“这就好,那我不防碍众人工作了。”艾昭君没多看韩邪一眼,挺直背脊带着得意笑容离开。

这就是给色狼最好的礼物,让他累得伸不出狼爪,看他还能变什么花招!

树林间,十来名男子骑马同行,除了为首身穿白衣长相斯文的年轻男子外,其余人都是一身黑衣行头、腰间还配有武器的彪形大汉,看起来像是那名书生少爷的护卫。

一行人走走停停,还不时散开四下寻寻觅觅,行迹看来非当地怪异。

“大家仔细找一找,树干、地上、草丛间都要细心多看几眼,不可以漏掉任何的蛛丝马迹!”留着落腮胡,年约三十多岁的壮汉大声吩咐。

突然,鹰叫声引起其中一名护卫的注意,他飞身下马,将挂在脖子上的木哨放在口里长吹数声,不多久,就见到一头羽翼黑亮鹰从天而降,落在他平举的手臂上。他忙检查着黑鹰的翅膀、双脚,并没发现任何夹带物品,他向黑鹰轻吹口哨,黑鹰也咕咕地响应几声,他本是满怀希望的脸顿时黯然下来,回身对在马上的白衣书生摇摇头。

“国师,黑鲁还是没有任何的发现。”

“吉藏,让偬剑 拱自拼铝睢br >

吉藏点头,拿着木哨再吹个短哨声,黑鹰展翅,直飞而起回到天空。

“国师,这里曾有主上的记号吗”落腮胡的壮汉走回白云川身旁问。

“这条是通往城镇的路,我们的方向应该没错,以距离来算,这附近也该有记号才是。”白云川回答。

留着落腮胡的壮汉大力一击掌,咬牙切齿恨道:“那群不长眼的家伙竟敢挟持主上,待我找到人一定将他们的骨头一根根拆下来当柴烧!”

“都怪我没保护好主上,才让主上遭此危厄,我真罪该万死!”吉藏亦是万分地自责。

“该死的不只是你,若能马上找到主上,我即武立死无憾!”落腮胡怒张,显出了他的激动。

“即武、吉藏,你们是主上最贴身的护卫,最得主上重用,怎可以如此轻<i src”igejianjpg”>生命主上若明白了也不会高兴的。这次是意外,谁都不愿意发生,现在救回主上最重要,其余的不准再提了!”白云川皱眉下令。

即武、吉藏两人对看一眼,拱手恭敬回应:“属下遵命!”

“发现记号了!”

兴奋的叫声传来,白云川下一刻已经飞身下马,足尖一瞪,人如闪电般迅速往出声处奔去,即武、吉藏也急跟去。

“国师,这里!”卫士指着树干上的刻痕,刻着只展翅老鹰。

白云川蹲下身细细观视,那是用石块草草刻划出来的图案,线条显得凌乱,该是刻得很匆促;虽是如此,老鹰的形样却表现得很明白,老鹰图案下还刻了个“十”的符号,白云川尔雅的脸上露出丝笑容。

“我们走对路了!”

这话让卫士们都高兴地呼喊起来!

“这是什么意思”吉藏问。

“是日期,主上留下记号那天是初十,现在是二十号,之间相差了十天,我们离主上是愈来愈近了!”

白云川解释,这好消息又引来欢呼,但是接着他眼尖地在树根部发现了暗色的痕迹,他用手摸了下,脸色瞬间又沉下。

“国师,怎么了”即武注意到国师的神色不对,关心忙问。

白云川缓缓站起身,低沉出声:“那是血迹。”

笑声立刻消失,所有人都无语,神情敛起。

“他们又伤害主上了!该死的,该死、该死的!”即武愤慨地一个拳头睡在树干上,让整棵树剧烈摇晃。

“整队,上路!”白云川冷声下令,白色身影像阵风,下一刻就回到马上。

其余人速度也不慢,在最短时间里都跳上马,跟着国师往前赶路。

其实应该是他的错,从主上失踪后,最自责的人是白云川,只是他从没说出口罢了。身为国师,他有卜卦天象、预知未来的能力,主上出事的前一天,他就有预感,卜得是凶中带吉之挂,他将卦象对主上说了,可是主上并没放在心里,而他也因为卦象里带吉而过于轻忽,没有强力阻止主上外出狩猎,导致主上摔下悬崖失踪,所以该负起最大罪卖的人是他才对。

只是情况不允许他自责矢志,因为找回主上是最重要的事,于是他带着即武、吉藏下到山崖下,但并没见到主上。除了庆幸主上还活着外,却也为主上的失踪而担忧,随即他就调了一队菁英寻着离开山崖会走的路线急急地找寻主上。

经过一番搜索,他们发现了主上留下的记号和讯息,讯息竟是写在破布上的血书,由此众人明白了主上是被个江湖走艺卖药团所掳,那团人会进入天朝,在各大城镇卖艺做生意,这让他有了救人的目标;但是从主上遗留的种种迹象里,却也知道主上是处在多恶劣的环境,这个认知更令众人焦急万分,只愿能早日寻获主上。

白云川探手摸着怀里的鹰钰,这是主上随身挂着的玉璧,他在山崖下找到了它,主上却失去了踪影,不过他相信天佑吾主,主上一定会平安无事,而他也有自信绝对会找到主上!

白云川眼里闪着坚毅光芒“驾!”催促着马儿加快速度,一行人绝尘而去。

阳光透过窗子洒入房里,琴房还是同以往一样安宁,只是一向被艾昭君嫌太冷清的琴房,今天却成为她选定的避难所。

在艾府,这琴房如同禁区,而且还不用主人下令,仆人们便自动避开,原因无它,自然是因为不想受到大小姐可怕琴声荼毒。

对于这事,艾昭君一直很不满,她的琴艺才没那么差,是大家不懂得欣赏;不过,现在她倒希望这个人人都畏惧的禁区真能发挥吓阻效果,想吓走的人当然是追着她索取一天一吻的色徒了。

想到他,艾昭君脸红心跳的怪症状就来了,她从没见过那么可恶的男人,他竟然不顾主仆的身份,也不顾男女之别,甚至是礼教和她的抗拒,坚持她和他有了什么交换条件,她就要遵守约定每天给他一个吻,所以天天追着她纠缠,不管她怎么躲藏,他都有办法抓到她,连她躲在房里不出门,他竟然也能变成送午膳的男仆,大大方方地进入她房里,好巧地支开她的婢女,再霸王硬上弓夺取她的吻。

她愿意吗不,她绝对是千个、万个不愿意了,可是她的力气比不过他,又不敢大声嚷嚷求救,任凭她怎么挣扎都没用,注定就是要屈服在他的yín威之下!

她知道是自己的姑息养奸才让他为所欲为,只日三开始就让他得逞了,之后根本就无法拒绝,事情便愈来愈恶化,现在严重到自己竟然已经逐渐习惯了他的侵犯,他的身影还在不知不觉中进到了她心里…

但这怎么可以她不能受他的影响,绝不可以!

因此她今天下定决心不能让他再冒犯自己了!她不可以再退缩,如果她有什么能让人“敬畏”的地方,只有她的琴艺了。虽然她不想这么贬低自己,但在不得已下就委屈这一次,她要弹琵琶来退敌,看他是否真敢闯进琴房来。

调好了琴弦,艾昭君抱着琵琶,续续地弹了起来,琴声飘扬,传到了外面,立刻地,琴房连带后园马上就成为众人走避的禁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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