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多少伟大的科学家,他们想要取得成功,并没有什么捷径可以走,他们要付出比常人数倍的艰辛。
我想,为了终有一天的成功,付出一点代价是值得的。
2015年10月1日
回到b市之后,当我回到那个空荡荡毫无生气的家的时候。
我似乎做了一场梦一般,这个时候似乎梦醒了,我意识到我的心理疾病似乎更加的严重了。
世界上没有能做到面对自己的妻女在生死关头,还犹豫着要不要救的男人,怕没有几个,其中之一就有我。
这将是多么可怕的事情。
所以我匆匆去了心理诊所,在蔡医生这里,我总是能得到片刻的安宁。
经过两个多小时的治疗,我觉得好多了,这一个月以来,我夜不能寐。
而这个时候,我居然在蔡医生那一张舒适的躺椅上睡了一个小时。
出诊所大门的时候,从门外进来一位十分邋遢的人,长发头与长胡须几乎将他整个面容都给挡完了。
我当时还想着,如今的乞丐也真是的,讨钱也不分个场合。
没有想到,诊所前台却对他相当客气,直接将那个人给引到了楼上。
我更纳闷了,没想到现在的乞丐也时兴看心理医生。
那之后有几个月,教授没有再记日记,他再一次记日记的时候,却是与洛亚见面的那一天。
2016年3月21日
今天,我在滨海南路的一家咖啡厅见到了那位叫曼陀丽的作者。
见到她的第一面,说实在的,令我有些意外。
在我想像当中,她应该是一位胖胖的,的中年妇女。
但截然相反,她非常年轻,眼神犀利,透着一股都市职场女性的精明干练。
她坐在窗前,一抹阳光洒在她那年青的面容之上,有一刹那我以为我又看到了年青时候的晓云。
现仔细一看,她眉目之间和晓云倒是真的有一丝相似之处。
其实,我最初萌生见这位叫曼陀丽的作者,缘于那一位与我生活不曾有过交际的作家大鹅。
在蔡医生的心理诊所见到的那位乞丐装扮的男人,我后来才知道他其实就是传说中失踪了许久的知名作家大鹅。
文人的世界我不懂,就像他们也不懂我这样一位研究物理的大学教授的世界一样。
自从从孔雀山回来之后,我去蔡医生的心理诊所越来越频繁。
说实在的,治疗有没有效果我觉得已然不重要了。
我只想在他那里睡一觉,因为别的任何地方我都不能入睡,即使我已经困得不行也不能。
那个乞丐基本都是在我出大门的时候进来的,我很好奇,跟蔡医生打听过。
但蔡医生说,保护病人的隐私是他的职责所在。
直到有一天,我偶然在地下通道内见到了那位乞丐。
那一天,我出诊所大门的时候,那位乞丐没有出现。
但我到诊所对面的停车场取车的时候,经过那个地下通道,刚好见到了那个看心理医生的乞丐。
那个时候,他正在通道的一个角落里,手里拿着一张报纸全神贯注地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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