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初夏一愣,身上的气息也一下变了。
疼吗当然是疼的,不止身子疼。心更是疼到了极点。
女人chún角的微笑褪去,长长的睫毛微垂,投下一道淡淡的暗影。她别开脸。不再与他对视,“怎么突然提起这件事来”
男人搂紧了她,不意外的感觉她身子的微颤。心彷若落入一根针,很疼。
“我赶去杂物房,只看到地上的血,那时候我快要疯了。去到医院,言胥说你大出血。孩子也没了那时你一定很痛吧。”
阮初夏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只是不紧不慢的说:“是吗,我不记得了。”
霍殊看着她毫不在意的样子,心更是被扯得七零八落,酸着眼。下巴抵在她的肩窝上,沉沉的问:“初夏,那时你一定很恨我吧。”
男人温热的呼吸落在她的脖子上,酥酥痒痒的。连带着他的话。在她的心头来来回回的震动。
阮初夏心头涌上酸楚,也不想回答他的问题,“霍殊,以前的事别提了。”
“初夏,都是我的错,害你受了这么多的伤。”
阮初夏喉咙干哑,爱恨的情绪百转千回,谁也不肯罢休。霍殊昏迷的那两天,蒋洲告诉了她很多事,在她早产那晚,他失控,在得知她是项链主人的愤怒,也告诉他,对她的决心。
半晌,她抿chún,想要逃避,“霍殊,你好好休息,我出去一下。”
男人却紧紧的搂着她不放,身体骨骼被捏得紧,似是要嵌入他的骨血。
“霍殊”
“初夏,我只是想告诉你不要有负担,因为我你受过伤的,就算用我这条命也没法偿还,所以初夏,别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