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初夏心在滴血,但chún边仍旧浮着笑,傲骨凛然,“你后悔娶我了霍殊,是你亲自带着戒指来阮家求我嫁给你的”
往事重提,霍殊禁不住的怒火中烧。
他用力,将她推了出去。
阮初夏的头嘭的一声撞到墙上,疼得她眼冒金星,但再疼也不及他的话疼。
“阮初夏,我去阮家求婚,想求的那个人是谁你不知道吗你又是怎么进的霍家,你心里难道不清楚吗”
阮初夏紧紧的咬着chún,佯装镇定,“是啊,你想娶的那个人是阮初心,可那怎么样,你还不是娶了我”
“阮初夏”男人怒吼,歇斯底里带着酒气的面容变得通红。
他身子前倾,手指冷冷的捏在她的下颚上,力道大得似乎要将她捏碎。“阮初夏,如果不是你对我下情药,爬上我的床,用肚子里的孩子威胁爷爷,他怎么会bī我娶你”
阮初夏盯着他,看见他幽冷眸子闪过的不屑和愤怒,忽然灿烂的笑。
笑自己傻,笑自己笨。
更笑自己不自量力,爱上不该爱的人。
“霍殊,我最后说一次,我从来没对你下过药”
“你没下过药”霍殊冷笑,只要一想到这个女人拿着孕检报告书递给爷爷说要嫁给他,他就气得五脏六腑都疼。
这个女人怎么这么卑鄙
似是猜到他所想,阮初夏脸sè一白,chún也开始颤抖。
但她生生忍住,忽略他眼里的嘲讽和讥笑,笑着问:“让孩子认祖归宗,我有什么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