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蒙,我有事想找你谈谈。”自从他对她表态追求后,她就难得主动出现在他面前。
她正在刻意的躲避他。
“什么事”他好整以暇的望着她,那神色像是看见了一个清灵飘逸的美女驾著云翼来到他跟前。
他那火热的表情仿佛可以烧穿她的心肺,邵丽致不自在的咳了咳。“呃,是这样的,你还记得严副总吗”
“严副总不记得!”他摇了头,目光还是直勾著她。
“你应该可以想起,就是在纽特与艾曼达合并的庆祝会上出现的人。”她提醒的说。
这要命的目光让她的每个细胞都在吵著,快走,快离这危险的男人远一点,可惜为了严副总,她暂时还不能逃。
艾蒙侧著头,轻挑了一下眉。“那个喝醉酒来闹场的人”
“就是他。”庆幸他还记得这个人。
“然后呢”他慵懒的问,似乎给了她无限的耐心让她慢慢的说。
事实上,她不喜欢见到他这么放松的神情,好像、好像是在跟一个“女人”谈天,她不是他的女人,至少已经不是了!
“他受到了不公平的对待,我答应过他要帮忙。”
“怎么帮”他还是用著一贯在欣赏“美景”的态度,只是这份闲适充满著侵略前的耐性。
她实在觉得与他打交道是一件心惊胆跳的事。“请你与他谈谈。”她要求。
“为什么”
“这是公司亏欠他的,你现在是公司首脑,当然有必要给他一个交代!”
“可是我没空应付这种事。”
邵丽致错愕道:“什么”
“请他去人事部申诉好了。”他提出建议。
“他去过了,但是人事部以他已遭到解聘为由,拒绝受理!”她气愤的说。
艾蒙手一摊。“那就该拒绝受理啊。”
“他不该受到这样的对待的,他在艾曼达任职十五年以上,是个高阶主管,不能够因为当初他反对集团合并就让他下台,这对他来说是不公平的。”
他瞅著她。“丽致,企业在开创之初总是会有一些绊脚石出现,为了搬开这些麻烦的绊脚石,执事者得费九牛二虎之力,而一旦解决这些阻碍的失败者后,如预期的就会听到他们成天不知自省的哀号,抱怨老天不公,哭诉受尽亏待,但&x5c3d;&x7ba1;如此仍改变不了的,是他们已经在现实的世界里被淘汰,他们出局了!”
邵丽致不可置信的呼著气。“你怎能说得这么轻松、残酷,他不过是表达自己的意见,难道不合你意的,都该死”
“不完全是,但在竞争的环境里,确实会有这样的结果。”他是个现实派。
“这未免太不近人情了!”
“是的,我承认。但是不这么做,集团就不能顺利向前走,所以你不能说我错了。”
她豁然站起来。“所以你不会帮他”
“帮他什么”他笑问。
对于他轻慢的态度,她简直难以忍受。“给他有解释的机会!”
“解释过后,让他重回公司吗他有说过,愿意再回到这个曾经羞辱过他的公司吗他能够再在公司里站稳住脚步吗这里还有他的舞台吗”
“他…”艾蒙抛出一连串的问句,她突然哑口了。
“丽致,我可以见他,但是不能改变什么,因为当初他已做了决定,既然选择背离公司的决策,那么他就该承受所付出的代价!”
“…就像你一样。”她倏地脸色一黯的说。
这个说法让他愣了愣。“像我一样”
“对,他就像你一样,当初你选择放弃了我们mǔ_zǐ,那么你就该认清我不再是你的妻子了,我们之间已经没有关系,你在我这里没有了位置,没有了舞台,你不该再来接近我。”
“这是我该付出的代价”他沉下脸来,没料到她会将这些话反回来堵他。
“如果你的头脑一直是这样的冷静绝情,是的,你该想到自己现在的靠近有多么的不合理。”
“所谓不合理的靠近,有多靠近这么靠近吗”艾蒙走到她的面前,一把将她困在怀里。
“你!”邵丽致惊慌起来。
“你的比喻不恰当,公事不适用于男女的感情上。”他低著头俯视她。
“你一向将男女关系用公事公办的方式在处理,不是吗”受不了他的狂妄,她言词中溢满了讥讽的意味。
“我不否认,但不是这件,不是我们之间的这一件。”
“何以见得”
“你可以从我的渴望中发觉,你是唯一让我无法公事公办的女人。”他目光赤裸地瞅苦她。
“不要戏弄我!”他的话轻易的燃起她满腔的怒火。
“我从不戏弄女人,如果你了解我,就知道没必要,我从不浪费时间的。”
“那你现在不就是在…”
“在浪费时间是吗说的没错,我正在浪费时间听著你对我无情的指控,但却傻得没有把握机会占有你!”
“你!”邵丽致惊慑。这乖张的家伙!
他的忍耐力已经到了极限,决定不再浪费时间了,低头热烈的吻住了她。
这男人肆无忌惮的行为让她十足恼怒,却推不开他的怀抱,只能任由他的指尖放肆的滑入她的胸衣下,拨弄著她颤栗的蓓蕾…
她惊吓的抽气。他实在太大胆过分了!身体挣扎的扭动仍无法让他罢手,只是更刺激他解开了她上衣的扣子,他手一扯,雪白的嫩肌马上暴露在他眼前。
“丽致…”他喉间压抑著,轻柔的低唤。
“你住手…”她羞耻的想抗拒这份酥麻的颤栗感,但全身的渴望已火热的被燃起,激迷得让她依恋他掌心的抚触。
艾蒙抱著她跌入座椅内,用力扯著她的衣裙。他需要更多,这女人让他极度疯狂,自制力已经在崩盘边缘…
“叩叩叩!”
“希尔顿先生。”
忽然的敲门声让邵缓致瞬间惊醒,愕然的惊觉自己的半裸状态。只差一步,她就羞耻的屈服了。
她快速地拢紧胸口,羞愤的跳离他滚烫的身体。
他见状,怒火中烧。“不管是谁,都给我滚!”
这声暴怒声马上吓得门外的人抱头鼠窜。
邵丽致还处在心跳不稳的震惊中,喘息着急于要逃走,手才碰到门把,就听见他低哑的要求。
“别离开!”
“不…”她怎能任他这么对待自己!拉开门,她头也不回的奔了出去。
艾蒙双眼著火,全身紧绷的克制住想要冲出去压住她的欲望。
他紧紧盯著她奔逃的背影。“不管你怎么抗拒,我都不会放弃的,因为你属于我!”
举起手想要敲下门的瞬间,艾蒙顿了顿。这女人整晚都躲在房间没出现,就连汉克斯也没办法让她走出来,这时候他如果敲门大概也讨不了好吧
唉,她应该还是很生他的气,根本不想见到他,不过这是他自找的,谁叫他就是克制不住自己的欲望想品尝她,就像新婚之夜,他也是违反了自己的意志,总是伤害她…
他错愕的转头瞪著躺在身旁的女人。搞什么他竟然碰了她!
懊恼地抓了抓头发,一个他誓言绝对不会碰触的女人,昨晚就在他的身下苦苦哀求他住手,她的挣扎、她的僵硬、她的泪水,都没能让他停止冲刺的划破她那细薄顽强的阻隔。
他毫无怜悯的占有了她的处子之身,而这过程他冷酷的拒绝分担她的痛楚。
生平头一遭,他产生了罪恶感,这种感觉十分恶质,甚至,让他有点瞧不起自己。他欺负了女人,虽然这女人是他的妻子,而且还是他坚持只想维持“名义”上的妻子。
他迅速的起身下床。这个地方真的不能待,他也不想面对她醒来后可能会有的控诉,他受不了女人的歇斯底里,虽然不知道她是否会这样,但是还是让他起了赶紧离去的打算,草草穿上衣物。
就在踏出房门前,他回头看了她一眼,这一眼唯一的印象就是,她是个漂亮细致的女人,昨晚他会如此激烈不是酒精的刺激,而是这个女人让他失去了理智,疯狂的想占有她,哪怕在见到她之前,他就已经想好要如何羞辱她,让她知道自己将是一个令男人倒尽胃口的女人…
但是计划显然失败了,当他直视她的眼睛时,他只有一个念头,占有她,就是想占有她,所以他做了,不客气的做了!
此时他心中产生了一个念头,这女人有点恐怖,似乎可以操纵他的欲望,但这是不被允许的!
不行,他不能再靠近她,不能再有受她迷惑的机会,这女人根本不是他要的,既然不是他要的,就该让她自生自灭吧!
所以他头也不回的离去了。
而随著时间以及距离的拉长,渐渐地,让他忘了自己曾经短暂的迷惑过。
如今再面对她,那份潜藏在深处的>吸>引力,迅速的又再度被挑起,只是这次不同了,少了被勉强的感觉,他终于挖掘了内心的渴望,再也无法抗拒或忽视她!邵丽致绝对值得被当女王般的对待,但是他又搞砸了,接下来想再接近她,他得步步谨慎才行。
艾蒙放下想敲门的手。不急,今晚就给她一点空间吧,她需要一点时间思考该拿他怎么办
他自信的低笑。&x5c3d;&x7ba1;想吧,女人,你是逃不掉的!
男人在女人身体跌地前捞住了她。
邵丽致醉眼蒙眬的,还搞不清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