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这几句话,就已经定了大憨娘的死罪。可燕合宜深恨她不该欺负宜春,又给了大憨一块儿肉,继续问道,“那你娘除了不穿衣服,还和你做什么了?”
大憨愣了一下,忽然低头看向自己的腰部一下,他虽然被绳子捆着,但那一挺一挺的动作,还是让所有人都明白了这mǔ_zǐ俩之间的那些龌龊事。大憨娘惨叫一声昏了过去,燕合宜冷笑着把剩下的肉一股脑儿的喂进大憨的嘴里,嫌恶的把碗筷丢在一旁,走到宜春身边说,“走,咱们进屋去,别让这些人脏了你的耳朵!”
他们进了屋,良飞尘却留下来继续看热闹,他咂着嘴说,“这可真是奇闻一件,刘二叔,村中出了这样的事,如果传出去,大家都是要跟着遭殃的。”
刘二叔觉得自己的老脸简直没地方放了,他跺着脚说,“这个贱妇,真是不知廉耻,公子,让你们见笑了!”良飞尘说,“哎,这都是他们娘儿俩关起门来的事,刘二叔怎么知道?依我看,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早些处置,也不至于坏了事。”
“公子的意思是?”刘二叔的眼中忽然起了杀机,他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大憨娘,似乎已经下了决心。良飞尘凑过来问道,“就是不知道,这娘儿俩还有什么亲戚没有?”
被他这么一提醒,刘二叔倒有些踌躇起来,“大憨娘的娘家就在邻村,听说她家中还有一个哥哥一个妹妹。如果他们来要人,岂不是?”良飞尘笑道,“刘二叔说的是,咱们就算要处置她,也要有个凭据。这样,我把今天发生的事写下来,让大憨和他娘按了手印儿。日后就算有亲戚上门要人,刘二叔给他们看看,自己也就臊的回去了。”
“好好好!”刘二叔心头一喜,对良飞尘道,“那就有劳公子了,来人,准备纸笔!”
虽然良飞尘没有燕合宜那么大的怒气,但对于大憨娘,他也是厌恶的。于是落笔时把大憨交代的那一段写的十分详细,简直可以和《金瓶梅》媲美,临了还不忘加上一句,“此言皆由大憨亲口说出,大憨娘当场晕厥。”他递给刘二叔看过,刘二叔挥挥手,让人拿去给大憨和他娘按了鲜红的指印,这才松了一口气把东西收起来,面无表情的说,“行了,这就心安了,明日一早,将大憨娘沉塘!”
这边燕合宜看着宜春仔细的梳洗一番,眼眶红红的坐在床边,一言不发。燕合宜说,“救你的那位莲月姑娘和她爹都被歹人所害,尸体就停在家中,我本来想要验看,却碍于男女有别,你回来了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