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大憨满脸痛苦的神色,豆大的汗珠连成了线,他痛苦的呻吟着,“娘,娘!”宜春抱住他哭道,“大憨,你再忍耐一下,你娘马上就来了!”
嘴角白色的泡沫越聚越多,大憨的眼神开始涣散,他强撑着最后的精神,喊了一声“娘”,就停止了呼吸,再也不动了。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即便大憨已经吃下了那粒不知道有没有用的解药,还是离开了这个人世。宜春停止了哭泣,抱着大憨的手更紧了。燕合宜知道,此刻她除了伤心,更多的是恨,如果不尽快弄清楚到底是谁在大憨的饭菜了下了毒,恐怕刘二叔会活不过今晚!
得知大憨的死讯,刘二叔甚至没有来得及把那意思兴奋的笑意憋回去,“怎,怎么会这样?是不是他知道自己犯了事儿,所以服毒自尽了?”尽管一早就知道刘二叔的这幅嘴脸,燕合宜还是厌恶的扭过头去,不去看他!
宜春一阵气闷,正要反驳他几句,费永宁抢先一步站在宜春和刘二叔中间说,“先不说一个傻子怎么会服毒自尽,就说着毒药是从哪儿来的,你能解释一下吗?”
“这,这还不容易,什么砒霜,老鼠药,在我们这种地方还是很容易找到的。或许大憨娘放在家里毒老鼠的药还剩下一些,被大憨拿来了!”刘二叔并不在乎大憨是怎么死的,谁杀死的,反正死无对证,把文江的死推在他身上,给所有人一个交代就是了。
含玉冷笑一声说,“这话您自己信吗?从你们发现死者到现在,大憨从来没有离开过,你不会是想说,他早就预备好了毒药,就等着服毒自杀呢吗?”
明明是在嘲讽刘二叔,刘二叔却像没听懂一样,反而顺着杆子爬上来说,“对对对,这位姑娘说的对,就是这么回事儿!”
“荒唐!”燕合宜大喝一声道,“刘二叔,如果你一味要把这件事栽赃给大憨,我们不会坐视不管的!”刘二叔见他发了脾气,自己的火气也上来了,“嘿,姓燕的,我告诉你,强龙不压地头蛇,在村里这一亩三分地上,我还是能说了算的!你们不过是几个外人,我给你们脸面,称呼一声公子,现在看来,你们是软硬不吃,要跟我较劲了!来人,请这几位贵客离开,这里的事儿不用他们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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