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了胡二回家,在回去的路上,良飞尘愤愤不平的说,“你说这人,咱们救了他,又好心好意的帮他想办法,他竟然说咱们鬼点子多,这是在夸咱们呢还是在骂咱们呢?”燕合宜说,“我怎没发现你这个人不只好奇心重,怎么还小肚鸡肠的。胡二那么说,也是想不出别的词了,你也别斤斤计较的,还是想想晚上的事吧!”
胡二被“种”上的事儿,没一会儿功夫就传的整个村子里的人都知道了。黑子娘一边做活一边感叹道,“这年头不太平,什么新鲜事儿都能听到。胡二这孩子心眼儿好,怎么就遇到这种事了呢?”
圆圆瞪着乌溜溜的大眼睛问,“公子,把人种在地里,是不是到了秋天,就能长出一树一模一样的人来了?”宜春被她这个想法吓了一跳,戳着她的小脑门儿说,“小小年纪,这脑袋瓜子里想的都是什么?真按你说的,岂不是要吓死人了?”圆圆吐了吐舌头,不说话了。
吃过晚饭,燕合宜就和良飞尘一块儿去了酒馆。酒馆的老板见到他们俩,立刻眉开眼笑的迎了上来,“二位公子来了,想喝点儿什么酒?”燕合宜说,“昨天胡二喝了什么,就给我们上什么,他吃了什么,也给我们弄什么。”
老板答应一声,不一会儿的功夫,就把酒菜用托盘送了上来。他说,“胡二那事儿我也听说了,让人给种下了。你说着得有多大的仇啊,才能干出这样事情来?平日里看胡二那小子老实巴交的,一定是干了什么丧良心的事儿,才把人得罪狠了!”
见燕合宜和良飞尘都不说话,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的身后,老板赶紧回头,就看到胡二铁青着脸站在门口。老板知道自己这几句话把他得罪了,尴尬的笑了两声,转到后面去,再也不出来了。
胡二在他们对面坐下,不满的说,“这个老东西,就会在人背后嚼舌根子,有能耐当着我的面说!”良飞尘自斟自饮道,“刚才他那话不就是当着你的面儿说的吗,别在意那么多,来,坐下喝酒。”
三个人到的时候,天色就已经不早了。等到把酒菜吃喝干净,已经是半夜时分了。胡二说,“我昨天大概就是这个时候离开酒馆儿的。”酒馆老板从门帘后面探出头说,“没错没错,就是这个时候了。”
燕合宜掏出一块儿银子丢在桌上,“走,咱们出去溜达溜达!”三个人一块儿从酒馆走了出来。想到昨天半夜的情形,胡二就一阵害怕,他正想和两个人说些什么,也好壮壮胆子,就见一道身影急匆匆的从他们面前走了过去,胡二定睛一看,正是昨天遇到的那个姑娘!
他猛的去拉两个人,燕合宜低声问,“是她吗?”胡二吓得只剩点头,话也说不出来了。良飞尘道,“果然是绝色女子,让我去会会她!”他紧走两步叫了声“姑娘,”那姑娘头也没回一下,走的更快了。
燕合宜也跟着叫道,“姑娘,且等一等,在下有事想请教姑娘!”胡二吓得尿都出来了,跑了两步追上他们说,“你们别叫啊,这回要是把咱们三个一块儿种上,可就没人来救咱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