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大手却再度禁锢上她,沿着纤细的腰肢一路向下,撩拨点火,动作快到让她惊诧,惶恐的小手不断抗拒着他的动作,“长川,你喝醉了。”
“是啊,只有喝醉了才会有兴趣碰你!”男人冷冽的字音生生砸来,棱角分明的俊颜,在暗沉的房中异常夺目,修长的大手一把按住她的脑袋,注视着女人紧抿的chún,“你就那么怕他会死?”
低哑的一句话,清清淡淡,却猛然间阵痛了她的心。
顾念凛然的眸sè愕然,看着他,“你说什么?”
“呵。”帝长川冷然一笑,桎梏着她的大手力道更甚,蛮力的扯去束缚,寒凉的视线映向她,“装糊涂有意义吗?你不就是怕他死了,所以才不顾一切,甚至废寝忘食的寻找办法吗?”
顾念听懂了,他指的是洛城夕。
只是,让她仍旧惊讶的,是有关洛城夕的病情,连洛家二老都不清楚,帝长川又怎会知晓?
除非,有一种可能。
那就是……
她快速的扼住脑中的思绪,抵抗的动作加剧,三两下拨开男人禁锢的大手,反问,“城夕生病的事,你怎么会知道的?”
“城夕?”帝长川重复着这亲昵的称呼,凉薄的大手同时一把捏起了她的下巴,“还叫的这么亲密?”
顾念迎着他幽深填满怒意的眼瞳,不想理会这种事情,再度问,“他生病的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觉得我是怎么知道的?”帝长川睨着她,森凉的眸中冷戾涌动。
帝氏和洛氏,虽然都是本市四大家族之首,多重合作往来,但商场如战场,随时掌控和知晓对方公司的一切,也是每个生意人常用的伎俩。
而且帝氏规模实力庞大,有着自己特殊的消息渠道来源,所以帝长川知晓一切也是有可能的。
但此时此刻,万千情绪怂动,顾念更愿意相信另一种答案。
她望着近在咫尺男人深不可测的眼眸,道出了心中大胆的猜测,“是你做的,对不对?”
帝长川清然的眸sè漾起微波,漆黑的房中,却将他面部细微的表情湮没。
顾念又说,“他现在身体变成这样,是因为三年前遭过仇人袭击,帝长川,是你派人做的吗?”
依三年前他们几人之间的关系,顾念有上百种理由可以确信,而且依帝长川的性子,他也绝对能做得出来!
男人粗劣的大手狠力捏着她的下巴,力道大的要将她骨头彻底捏碎,低冷的嗓音一字一顿,“你认为是我做的?”
“不是吗?”她反问,暗sè的视野中,一瞬不瞬的注视着男人清寒的冷眸。
帝长川怒极反笑,霍地一把收了力,翻身下床,一边整理着衬衫和领带,一边低冷的嗓音含了冰,“对,你猜对了,都是我做的!”
他扫来的眸光毫无温度,慢慢的俯下身,薄chún轻启,“想知道我这么做,真正的目的是什么吗?”
冷笑如寒风刺骨,顾念不自然的握紧了双手。
耳畔有他缓缓吐出的字句,又冷又厉,“就是要让他生不如死!”
顾念愣了愣,纤长的睫毛凌乱颤动,甚至语tiáo都几分不稳,“你要恨,应该恨我,要折磨,也应该折磨我才对,而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