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小家伙似乎一顿吃饱之后,后面就吃的很少了。这些豹子肉,我们吃了两天,居然还有富余。
一切看上去的都还算是不错,我跟这小家伙相处的也不错,我甚至还给它起了一个相当没创意的名字,小白。
只是这个地方,一到晚上,就会有异兽的怪叫出现。而且小白似乎对这个叫声非常敏感,一听见这个声音,无论是正在忘情的吃东西,还是在欢脱的玩闹,都会立刻钻进我怀里瑟瑟发抖,我必须抱着它,捂着它的耳朵,哄老半天才能让它睡着。
就这样,这小东西似乎到了晚上还会做噩梦,睡着睡着就会呜呜的发出一阵悲鸣,然后醒过来之后,发现是在我怀中,这才继续倒头睡着。
眼看着已经到了第三天早上,我们剩下的吃的已经不多了。顶多还能在让我们支撑上两天左右。这还是在小白不‘超常发挥’的前提下。
继续留在这里,肯定是坐以待毙,而且我们这一人一狼身上的伤,基本上也都好的差不多了。我索性就收拾了一下东西,把锉刀,剩下的几张符纸,还有一些小零碎的东西放在口袋里面。把夸包专门腾出来用来装着小白。
这小家伙,不用说现在也是一个孤儿了,要是让它继续留在这里,恐怕未必能够活到成年,我已经决定了,带它离开这片森林。
当然,我暂时也不能回道法学院了,自己现在好歹也算是学了点本事,也该回家看看两个姐姐了。
我带着小白,踩着水潭水面上面的那些树枝,一点点的爬出了水潭,来到了外面的山谷之中。说实话,出来的时候我真的产生了回去再躲两天的冲动。别的不说,习惯了水潭后面那片沙滩和山洞里面的温暖,现在回到这片寒冷刺骨的山谷里面,还真是有点受不了。
我们出来的时候是清晨,我原本打算利用早上阳光偏折明显来辨认方向,但是山谷之中的光线依旧是无比氤氲,很多东西的影子看都看不清,更别说用来辨认方向了。
我手上的手表,打开表盘之后,下面是另外一个罗盘,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在这片山谷之中,就连这个小型罗盘也失灵了。
最终,我只能用在树上做标记的方式,来辨认方向。
我带着小白,向着前方走了许久,当我们面前出现了一条岔路口的时候,小白忽然之间哀嚎起来,而且变得非常焦躁,直接从我的挎包里面跳了出来,对着其中一条岔路口,时而呲牙,时而发出一阵呜呜的悲鸣声。
我皱了皱眉头,就像把它抱起来离开这里,谁知道这小家伙居然直接撒腿就想着那条岔路深处跑去了。
说实话,我能够感觉出来,这条路后面不甚太平。该死,人家说白眼狼白眼狼,说的可真是一点也不假,我白养了这小东西几天,到了岔路口居然直接扔下我就跑了。
罢了,你扔下我,老子也不要你了。我咬着牙狠下心就要从另一条路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