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僵,僵尸……”
“我觉得,这应该不是我的名字。”死人回答的很冷静。
“诈尸啊。”被‘死人’抓着手的村民受惊过度,翻着白眼昏了过去。
‘死人’也被立即松了手,环顾四周像是在找寻什么,随后目光落在了一边吓到腿软逃不走的村民,非常诚恳道:“你都看见了吧,是他碰瓷。”
“尸兄!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腿软的村民双手抱头,努力缩小着存在感。
接着,又晕了一个。
‘死人’陷入了迷茫,好像没人能证明第二个人的昏倒和自己没关系了吧,不过这群人是谁?干嘛要组团来碰瓷自己?
正当思考中,‘死人’突然察觉到脸上有明显的针刺样疼痛,他本能的想用手去触碰,可直觉告诉他,最好别这么做。
现在还有一个更大的问题。
我是谁?
‘死人’在原地坐了很久,脑袋一片空白,倒不是他不想离开,而是只要他有轻微动作,身体立刻会疼到受不了,直到一大群村民重新壮胆结伴回到这里。
“你究竟是人是鬼?”壮年男子隔着五米以上的安全距离远远地问道。
‘死人’理智上觉得自己应该提起警惕,但又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就算这群人同时攻击自己,也未必能把自己怎么样。
“他有影子,不是鬼。”背着竹编框子的中年女人来晚了,推开挡在自己面前的几个男人。
“吕医生来了,说是活人,大家不用怕了。”壮汉赶紧大喊,却换来中年女人的白眼。
“你先别害怕,需要我帮你检查下身上伤口吗?”中年女人没着急靠近,而是和伤者打起了商量。
‘死人’盯着中年女人看了很久,慢慢点头。
“吕医生,你真要过去,万一他伤害你怎么办?”壮汉很怂地拉住了中年女人。
“从那么高的悬崖摔下来,不死也只剩半条命了,他拿什么伤害我?”
“可……可是我们的人都吓晕了两个,据说他还力大如牛、凶残……”
“我有你们那么怂?”中年女人打断了他的话,怼了回去,“那咱们也不能见死不救,你老师怎么教的。”
“……”
我还是闭嘴比较好。
中年女人几步走到‘死人’身边,简单的查看了会:“我觉得……应该是骨折,嗯,对,这么高摔下来多少会有点骨折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