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qiáng子,喊我玉珍,好么?郭玉珍打住李qiáng的话,红/润着脸瞅着这个给自己的人生带来第二春的小男人,你就是我的小男人,我是你的玉珍,任你胡/来的婆娘。
郭玉珍这火/辣辣的话,大大的刺/激着李qiáng的神经。
郭玉珍本来穿的就是睡/衣,此刻她正自发着情,脸sè红-润,媚眼如丝,一双手儿也开始解睡/衣的扣子,一颗’两颗‘三颗……
那白花花丰/满的xiōng/脯/肉看的李qiáng一阵口/干/舌/燥,他红着眼扑进了郭玉珍的怀里,大口大口地啃着,那两粒葡萄有些发紫了,玉珍,你可真/sāo呢,这咋地这么早就硬/了呢?李qiáng喊着一颗葡萄,含糊不清地说着。
是啊,我就是个sāo/货,老公,你摸-摸看,我下边儿也早就湿答答的了,等着你来曰呢。郭玉珍说起话来有些粗,可是每一个字都刺/激着李qiáng,让他下面那驴货儿一颤一颤地,想着钻进郭玉珍这个婆娘的鸟窝里倒腾一番,把她曰/个/底儿朝天。
哎哟喂,我的天呐。玉珍,你这下面咋就那么多/水啊?赶紧把裤/子扒了,别把凉席给弄脏咯、李qiáng把手伸到郭玉珍的鸟窝里一摸,乖乖,那鸟窝边上的杂草都被弄/湿-了。
郭玉珍嗔怪地白了李qiáng一眼,说:坏家伙,你想扒你就自己扒。
李qiáng会意,嘿嘿一笑,熟练的拉下了郭玉珍的睡/裤,这下好了。在这黄熏熏地白炽灯的照耀下,郭玉珍鸟窝边上的黑草儿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sāo/货,趴着。李qiáng下着命令。
郭玉珍得令,配合的趴在了/床/上,她浑身赤/条条的,一块遮/羞/布都没有,整个人就仿佛一条白鱼一般,诱/人的很。
不过李qiáng却发现了她似乎有些紧张,因为李qiáng发现她的腰是弓着的,并没有放松下来。
玉珍,别紧张。让我好好伺/候你。李qiáng说着,一把拉住了郭玉珍的两只手,反剪了过来,一只手压住了郭玉珍的腰,让她白花花的pì/股蛋子翘/的更高一点。
这下可好了,李qiáng把郭玉珍下面那张嘴和那褶/皱的菊/花弄的看了个清清楚楚,甚至连鸟/毛上沾染的汁儿都瞧了个仔细。
qiáng子,你,你使劲儿的曰,婶儿这一次走了,说不准咱们一辈子都碰不上了。这次让婶儿舒服个透彻,以后也都想着你的好。郭玉珍想着,让李qiáng好好的搞自己,最好是把下面搞坏咯,那样就不会再忍不住想他了。
李qiáng嘿嘿一笑,摸着郭玉珍翘/起来的白/花花的大腚子,说:婶儿,你这说的哪里的话,县城就这么大,我要是想你了,还是可以找你的不是?
说话间,李qiáng扶着下面那活儿,看准了郭玉珍那黑不隆冬的两片/肉/chún子,直接挺/了进去……
哎哟,哎哟,要死了,好qiáng子,再快点,再快点,让婶儿死的更通透一点……郭玉珍压抑着自己的声音,可是尽管如此还是很大。
李qiáng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随着郭玉珍的小肚子一阵qiáng大的收缩,他也是腰/间一酸,噗嗤一声,一个哆嗦,压在了郭玉珍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