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蓁雨看着姜言的脸,“言言,你别吓我啊,你别和我开这种玩笑啊。”
姜言的眉头始终都没有松开,“蓁蓁,我,我是不是......”姜言感到自己的头开始有些疼痛,像是有人在拿着针扎着她的头似的。姜言的手抱住了自己的头,好痛,为什么,为什么心里感到空荡荡,像是有一个东西被猛然间抽走了。是什么,是什么东西,是谁,是谁拿走的。
“啊。”
单蓁雨看到姜言的样子便猜到了,她快步走到姜言身边抱住了姜言,“没事的言言,没事的,别想了,别想了,放轻松,放轻松。”她就觉得齐白怎么可能就这样,虽然有简海的暗中保护,但是还是晚了一步吗。
都说,人的头脑与记忆在受到攻击和伤害的时候,会下意识的保护记忆最深处和内心最深处的东西,但是保护的副作用就是,可能会暂时性的忘记。看齐白的样子是催眠的行家,如果不是因为她长时间的接受催眠治疗,身体已经有了一定的抵抗和反应,只怕后果会更加的严重。
既然如此,那么昨天,是齐白带她们回来的,是他催眠了她们开了门,简海的人赶来的时候他已经完成了对姜言的催眠但是还没有时间处理她。
这样的话逻辑就说得通了。
只是,她现在该怎么办。这怕这件事情,会打击到简海。只是如果现在瞒着,将来迟早是会发现的,与其越拖越晚,不如早点知道的好。
手机铃声打破了单蓁雨的思路,单蓁雨从口袋中拿出了手机,是柯汐飞。“喂。”
“在家吗,我买了些菜,给你送过来。”
“在,你来吧,帮大忙了。”
“好一会儿见。”柯汐飞挂断了电话。
单蓁雨抱着姜言稳定着她的情绪,“言言,别想了,先吃点东西吧。”
姜言看着桌上的东西,却发现自己一点胃口都没有了,“蓁蓁,我不饿,你先吃吧。”说着姜言便向自己的房间走去了。
进门关门锁门。
姜言做的非常的流畅,为什么,这种奇奇怪怪得感觉,蓁蓁的神情也不太对。她应该认识总裁吗?看着蓁蓁的样子,她应该和他很熟,但是她怎么记不起来了呢。看着床头和尹浔的合照。
“尹浔,你现在在哪儿啊,我好想你。”姜言蜷缩在床上,看着照片里笑的很开心的两个女孩儿。
是啊,过去多好啊,如果可以回到过去就好了。
过去。
一个黑色的背影在脑海里一闪而过。
一个女孩追了上去,挽住了那个男孩的手,那个男孩摸了摸女孩的头。
姜言的手放在自己的头顶上,为什么这种感觉那么的熟悉,却又那么的陌生呢。姜言看着窗外照进来的阳光,是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但是她的记忆都还在的,只是高中那三年的记忆,变的有些模糊,还有些淡,总感觉像是少了什么东西似的。
是不是真的,她忘了什么。
在建湮集团的顶层办公室,简海拿着手机的手有些发颤。
“好,我知道了。”
“总裁,现在,该怎么办。”
“先稳定住她的情绪,剩下的,交给我。”
“嗯。”
电话挂断的瞬间,简海的拳头就砸在了书架上,书架上的东西纷纷落到了地上,一片狼藉。简海向后推了几步踉跄地跌倒在了地上,他知道音乐会必有阴谋,只是没想到,竟然会是这样的。
齐白,你若恨我折磨我就好,为什么,为什么要对姜言下手。简海的手狠狠地砸在了地上,白皙的手背上已经不堪入目了,鲜血就顺着简海的手滑落到了地面上。简海任由它流着,仿佛在流的不是自己的血一般。
首席秘书长敲了敲门,简海撑着地面站了起来,“进。”
一进来,一看办公室里的惨状就差不多可以猜到发生了什么事情了。“总裁你的手。”首席秘书长看到简海那还在滴血的手,全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太可怕了,现在的简海简直就像是从地狱走出来的修罗一般。
“什么事。”简海像是个没事人一样走回到椅子边上去坐下。
首席秘书长咽了口口水,“sherry已经接应到了,焦氏集团的......”
“把资料整理后发给我哥,他会知道的。”简海摆了摆手,示意她出去。首席秘书长也没敢多留,立马就脚底抹油的溜了。
齐白,我不会给你留下任何机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