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伤口疼,刘大武拽紧拳头,“不管怎么样,我一定要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弄个清楚。叛王游走洛阳四周,迟迟不肯离去,我总觉得他在找什么东西。”
“找宝藏呗,还能找什么?”
“不对,之前咱们的线人说宝藏极有可能就在大青山,当初叛王也确实派了不少的人手搜山寻宝。”刘大武半躺在洞里,慢慢理起了思路,可每每脑中闪显出一条条推测,又生生将它推翻,这其中最为关键的东西,还是没能参破。
夜晚的寒风吹进洞里,才将两人冻醒。
刘大武受了伤失血,又加上山里寒气很重,导致体温迅速下,靠着仅有一点干粮初充体力。
“走,咱们赶紧离开这里,不然,不是冻死也会饿死。”果断之下,两人迅速离去。
……
林海的婚礼办得格外简单,因父母不在身边,再加上杜家不想太过高调,二人的婚礼,就办了四桌酒席,这还大多都是酒楼里的掌柜和伙计,以及林梅一家人。
次日,新人敬茶。
林老爹乐呵呵的替四弟接过新人茶,回递了封厚厚红包。
“如今并州城门已开,已经写信给你爹捎去,想来不久,你们一家人就会团聚,好日子还在后头,你俩可得惜福才行,好好过日子,早日开枝散叶。”
“是,谢二叔的教诲。”杜家娘子轻声细语的说道。
林梅瞧她脸色红润,眼底乌青,可见是昨晚没有睡好,不忍心让她新婚妇人太过劳累,很爽快的将准备好的珊瑚手钏从手下退下,套在她得手上。笑道:“爹爹,弟妹怕是择床没有休息好,咱们都是咱家人,来日方长,咱们改日再来作客,今日就先回了吧。”
就话把杜如兰闹了个脸红,嗔了自己丈夫一眼,臊得连忙拉着林梅不让走:“二叔,二婶,第一次登门作客,怎么会不吃饭就走,好歹吃上一口侄媳妇做的饭菜再走不迟。”
嗓音还带着沙哑,声气却很足。
林老爹不虚驳她一个新妇的面子,再说侄儿家中又无长辈,若是二房的人再一走,整个新房就显得有点清净,新婚三日,还是人多热闹些好,点头应道:“行,那咱们吃了饭再走。”
林海一听,乐呵道:“二叔今日咱叔侄可得好好喝一杯,昨天太忙都没能陪你好好喝个痛快。”
林老爹一听,肚里的酒虫已经开始在挠般,有些按捺不住。
林梅微微蹙眉:“爹,你还是悠着点,最近你的酒瘾可不小,可别把身子给喝出毛病了。”
周喜妹倒满不在乎,还劝她道:“没事儿,谁家大老爷们儿不喝点酒,你也别拦着,咱们家如今又不是喝不起。”
林梅的记忆里,林老爹并不是醏酒如命的人,可最近一年,才现林老爹每次喝酒,都会喝醉不说,而且喝酒的次数越来越多,现在每日不喝上一口,心里就不痛快,长久下去对肝脏可不好。
可有些话又不好明说,因为根本解释不清楚,就像周喜妹说的一样,如今林家又不是喝不起,若真拦着不让喝,还以为是林梅心疼银子才拦着不让喝,还落个不孝的名声。
可总这样喝也不是个办法,心里正沉思这些事,只听得弟妹杜如兰在说话。
“听说堂姐厨艺极好,林海都是跟你学的,你也教教我吧,虽不用去酒楼当个大厨,但以后咱们家里来了客人,还是能露二手的,总不得让外人看笑话,说酒楼大厨的媳妇不会做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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