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夜白的想法,她已经很清楚了。
她自己没有衣服穿,而他还穿的那么严实,显然不公平的不是吗,哼,她不穿,那他也就别穿咯。
她转身,轻轻一抽,解开了他睡衣的带子,再双手一推,他的睡衣,便从肩膀上脱落下来,露出整个结实的xiōng膛和背脊,看得人脸红心跳,秦霜默默别开了头,不敢看他。
可是慕夜白却抬起她的下巴,qiáng迫她对上他的视线。
温柔的chún,就像两颗过分跳动的心脏,一点一点的靠近,先是试探性的触碰了一下,然后,紧紧的黏在了一起……
秦霜的手,抚上了他肌肉发达的xiōng膛,在他的吻中,沉沦的不可自拔。
好像现在无需言语,他们就能自然而然的被吸引,然后靠近……拥有彼此。
“嗯……”秦霜的身体逐渐瘫软成一池春水,躺在了床上,慕夜白的身体也自然的倒了下来,压在她的身上,一切如梦似幻,美好的令人心醉。
秦霜的身体已经准备好接纳慕夜白,他也挺起了腰,准备进入的时候,不合时宜的手机铃声却突兀的响起,打破了屋内的旖旎。
慕夜白的眉头瞬间皱起,这大半夜的,还打电话过来,简直是罪大恶极!
尤其是这个时候,秦霜和慕夜白的情绪都受到了极大的影响,兴致似乎也减了大半儿。
秦霜推拒着慕夜白的身体:“你先去接电话啊。”
慕夜白十分恼怒,火大的拿起手机,但看到上面的来电显示后,他主动离开了秦霜的身体,平稳了一下情绪才起身接的电话:“喂——”
十分钟后,慕夜白便穿好衣服,心急火燎的离开了家里。
秦霜躺在床上,床铺还是热的,可是她的心却逐渐的凉了下来,直至最后凉透。
不管他们现在是何种关系,季菱永远都是他心底最重要的那个人,只要一个电话,不管何时何地,他都会赶过去。
而他只会给自己留下一句:“我有点事情,你先睡吧。”
秦霜赤身躺在被子里,刚才的柔情蜜意,就好像她自己做的一场镜花水月,如今的冰冷,才是最真的现实,她抱着被子,眼泪肆意的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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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夜白紧急赶去了派出所。
在大厅看到了做完笔录正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季菱。
“季菱。”他走到她身边,喊了她一生。
季菱闻声回头,抬起一张泪眼婆娑的脸,直接抱住了慕夜白的身体,哭的泣不成声:“夜白,你总算来了,我好害怕。”
慕夜白脱下身上的外套,披在她的身上,轻皱了下眉心,但终究没有推开她,又轻拍了两下她的背,对她说:“好了,没事了,没事了。”
他之前接到季菱的电话,说她在派出所,半夜回去的路上,遇到了劫匪,还受了伤,所以现在他立刻检查她的身体:“怎么样,伤哪里了。”
季菱咬着chún,不停的嘤嘤啜泣,抓着他的袖子,难过不已。
“好了,没事,没事的。我现在就带你回去,别怕。”
梁金波今夜值班,看到慕夜白来了,又看了眼躲在他怀里的季菱,挑了挑眉,揶揄道:“慕总,没想到你跟我们派出所还挺有缘的,三天两头到我们局里来捞人啊。”
之前的江夏,也不知道慕夜白使了什么法子,原本要状告她的那些人,最后却纷纷选择了撤诉,以至于证据不足,他们只能放人。
还有更早之前的秦霜。
现在又是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子,看起来还跟慕夜白关系匪浅的模样。
梁金波知道他们有钱人私生活混乱,不过看慕夜白的样子,他就觉得十分的看不过眼。
“哦,梁队长,还真是巧,又遇到你了,我是家属,我现在可以带她走了吗?”
“家属?你是她的什么人,在上面签字才能走。”
梁金波看样子是一定要慕夜白说出个所以然来,才肯放人了。
季菱抓紧了慕夜白的袖子,慕夜白抿了抿chún,才说:“我是她哥哥。”
“哥哥?”
“是啊,还需要我出示身份证明吗?梁警官。”
慕夜白冷着声音说,季菱的眼泪,却是啪嗒啪嗒落个不停。
哥哥,哥哥。这两个字,在他和慕夜白身上,划下了永远也跨越不来的沟壑,将他们彼此,越推越远。
梁金波回过神:“在上面签个字,就能走了,至于那个逃走的匪徒,我们会尽力查找,她身上有些擦伤,最好是医院看下。”
“好,谢谢。”慕夜白接过笔,刷刷在上面签下自己的名字后,便牵着季菱的手说,“我们走吧。”
暮七月 说:
你们竟然都没有人好奇季菱的身份,都没有人留言,嗯哼……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