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想容似是没有看到,安静的用膳。
“还疼吗?我房里还有好不容易得来的雪花膏,回头让人送去给你,清凉镇痛的。”晴娘刚落座,温暖宽厚的大手便落在她的脸上,轻柔的问。
他的怜惜让晴娘刚止住的眼泪啪嗒啪嗒的再度落下,哽咽道:“是。”
“别哭了,知你今儿个受了委屈,想要什么,回头我给你带回来。”周牧话音落下,下意识的看了云想容一眼。却见她好似没有听到自己说话一般,安静的吃着东西,只是拿着汤勺的手因用力而显得青白,整个人似乎带着浓浓的哀愁。
周牧的眼中闪过疑惑,今天的她,似乎有些不同。
“多谢老爷。”晴娘闷声回应,不着痕迹的看了眼云想容,眼神里全是得意。
而云想容似是没看到她的示威,吃得慢条斯理,等周牧放下筷子好一会,她才优雅的拿着手帕拭嘴。
“过些日子我要宴请贵客,你且多花些心思准备。”见云想容放下碗筷,周牧这才缓缓开口。
“妾身记下了,这便先告退了。”云想容闻言温柔一笑,微微一福,这才由着楚儿扶着离去。
算算时日,这会儿正是鸿胪寺卿上升,他和另外两位从四品官员竞争鸿胪寺卿之位之时,她记得前世是她放下颜面,托了父亲,他才任了这一职位的。
至于如今,想她枉做好人重蹈覆辙,可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