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再作纠缠,我不介意让你在楼下呆着。“顾念珩指向窗外的繁华的街道。
沈休扑味一笑,一只手将顾念珩捡回来后一直宝贝护着的酒壶痛快的扔了,一只手气呼呼收起自己死命抓住人家衣袖的手,开始脱衣服。一直淡定的顾念珩忽然紧张:“你做什么”
沈休因顾念珩的紧张而莫名奇秒的勾起嘴角,“干什么当然是脱衣服,没听见你说要把我扔下来,全身衣服绑一起说不定能飘起来,反正我是跟定你了。”
“不可以。”顾念珩皱了皱眉,厉喝。沈休一脸单纯的模样,更加莫名的望着他:“你有病啊,我脱衣服干你何事”
顾念珩还想说话,沈休说道:“你不是不断袖吗,你心定如铁,又不会怎样你,怎么,你在说笑,哈?”
沈休张了张嘴,不再多言,桌子角有一冷茶,他徐徐走过去,发愣片刻:“你喝多了,需要清醒半刻吗?”
沈休一惊,冷眼看着顾念珩提了半壶冷茶过来,都说追人苦啊,自己以为来个风月开场,结而连热水也用不上了,直接赐茶。沈休眼里,顾念珩慢慢走来的身影似极了话本里宫里头的大宦官提着皇上的圣旨前来赐死皇妃的情景。
沈休情不自禁的退后几步,及想到开句玩笑也这么高危。转而沈休又想到劫难不是躲过一劫,而是突然就觉的顾念珩的行为太有意思了,这就好像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体会世间疾苦。
沈休弯起脑袋想,奇怪,为何看到顾念珩这般小恶作剧竟然会莫名的激动和高兴,像是期待他会作出什么行为。是不是自己这般撩之后自也会遇到这些动难。